时恙的确犹豫了一秒,之前每一次做都痛不堪言,每一次都以受伤作为开端,时恙不知道这一次会怎样。
可紧接着他冲白谕笑了笑,笑容无奈又温柔,像是认为白谕给的这个选择没有必要。
“我愿意做任何您想要的事。”
又像是想到白谕为什么会给他这个机会,他补充:“如果痛,我可以受着。”
虽然不喜欢被逼到那个份儿上,身体也是拒绝的,但仗着心里的强大没有什么不能忍受。
因为时恙的回答,白谕的眸光微暗,稍稍沉默。
“确定?”
他确实想把时恙按在这里上了,甚至可以利用现成的一些小东西让时恙冰消瓦解,苦不堪言。
“确定。”
那人坦然的回答,浅瞳明亮漂亮,恰如在拉瓦镇时……分明才从硝烟战火里撤出,眼中却带着波澜不兴,好像事情本该这样,意料之内,蓄谋之中。
光景重叠,他在等待着白谕的所有恩或罚,理应这样。
白谕的轻咬就落上了时恙的肩颈,手掌伸到胸前揉捏那两个敏感点,指尖又顺着紧致的皮肤下滑,落到腰腹摩挲着,挑逗起一层战栗。
白谕要撩起时恙的性欲实在太简单,都不用刻意为之,只要顺着他自己的想法稍带侍弄就行。
时恙贴在玻璃上,下眼睑蕴出一层微红,他轻轻的喘息着。
当皮带和裤子被白谕单手解下,修长的手指玩弄在自己胯间时,时恙觉得他之前的那句“我可以受着”简直是嘴硬。
身体的欲望被白谕轻而易举就掌控了,没有剧烈的疼痛,但这种带着不予满足的酥麻是另一种方式的折磨。
不能逃避,但迎合又得不到想要的程度,予舍予求都不是他能决定的。
时恙只觉得自己逐渐在欲望里沉沦,白谕仅用一只手就让他的每一簇神经既羞耻又兴奋的战栗。
好一阵子,白谕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点揶揄的意味:“时组长,腿分开点儿。”
时恙还没来得及反应,一点冰凉就挤进了臀瓣间。乍然的刺激令括约肌反射性的一缩,但他立即顺从的分开双腿,微抬臀部,放松着后穴让那根沾着湿润液体的手指顺利探入。
办公室里可没有备润滑剂……时恙恍惚想起帮白谕随身携带的褪疤膏。
身后传来懒懒的轻笑,像在赞赏他的乖乖的配合,又像在调侃他主动携带润滑工具。
时组长……后知后觉,褪疤膏被抹进后穴时白谕对他的称呼。
时恙的脑子轰的就炸了,皮肤霎时烧起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白谕的手指抽插着,刮蹭着,旋转着,很快就变成两根,再接着又变成了三根。
不是粗鲁随意的敷衍了事,相反,他很耐心的等时恙一点点适应。
没有刻意频繁的去碾压那个前列腺点,时恙的性经历太单纯,前戏制造过多刺激会令他后续难捱,白谕想要延迟满足。
扩张得差不多了,白谕就解开裤子,浅撸几下,压着时恙慢慢挺了进去。
起先两下是温柔的。
时恙微微蹙着眉,唇边溢出一点细微的呻吟,浅瞳不自觉的逃避着窗外的景象。
这块落地窗是用来观察队员们训练情况的,而如今他们的长官正被压在这块落地窗上挨肏
这副神态落入白谕眼中,就是时恙耳根泛红,浅瞳里带着隐忍和羞愧,视线不情愿的飘忽向侧面。
然后像是对这个小动作的惩罚,白谕就突然加大了幅度与频率。
饶是刚刚做过润滑和扩张,实在是半个月没被碰过,面对突然而然的猛烈撞击,没完全适应的后穴被绞得生痛。
如处疾风暴雨,时恙呼吸的节奏一下被打乱了,头颅不由自主的高高昂起,呻吟与痛哼揉杂在一起,从薄唇中飘出。
才几分钟的时间,脊背上就有着汗珠顺着沟壑线条蜿蜒下来。
白谕倒也没有要让人一直疼着,或多或少还是控制了一些节奏。
好一会儿,时恙方才逐渐适应过来,并在难耐中找到了一点白谕给予的快感。
白谕把人拉到沙发上推倒,换了个姿势再次深深的讨伐起来。
这一回,他的抽插明显带有了能让两个人都分外愉悦的技巧。
时恙呻吟着,思绪随着白谕的动作沉浮,视线迷蒙的飘散到上方的墙壁。那里满是纵横交贯的斑斓线条,那是他千辛万苦追寻到的线索,是证明白谕存在过的证据。
而此刻,白谕就在近的得不能再近的地方,在他的身体里。
“走神?”
懒恹的轻笑就带着侵占的气息压上了他的唇。
视线被阻挡,他的眼中只剩下白谕。
他们的身体相拥着,真实的交融在一起。
上方五彩斑斓的大网,那是时恙寻觅白谕的过程和痕迹。
下方的沙发上,白谕亲吻着时恙,并在他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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