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没问梁倾姐?”
薛繁星瞅他一眼,“你为什么不问你哥,我就为什么不问她。”
秦州牧:“……”
“不过,”薛繁星突然想起一件事,“好像也并不是完全没捅破窗户纸。”
秦州牧抬起头,看她。
薛繁星笑得很贼,“你别说,你哥还挺会的。”
“我出国前那阵子,在学校有一次,你哥拿着一大堆书应该是要先搬回家,我和梁倾见到了就帮忙拿了一些。”
“我一个手抖,没拿稳那几本书,那几本书摔在地上,从里面摔出来几张纸。”
“你哥本不太在意,跟我说没事,然后眼睛一晃看清那几张纸,忽然一下子就慌了。”
“把自己手里的书放在地上,火急火燎的就开始捡,他捡了其他的,剩一张在我腿边,我就帮忙拿起来了。”
“他见到我拿着,着急地就把它抢了去,结果我拿得紧,他又太用力,给撕成两半了。”
“我发誓我一开始真没想看他上面写的什么,但被他这么一扯,我下意识的就看过去。”
薛繁星说到这儿,朝秦州牧挑了挑眉,“你猜写的什么?”
秦州牧按耐不住,“我的姐,你就别卖关子了。”
“歌词呗。”
秦州牧不是很明白,“歌词他那么紧张干嘛?”
“所以说你就是二愣子,”薛繁星笑道,“猜都猜得到那歌词不一般。”
“情歌?”
“嗯哼。”薛繁星跟着嘿嘿笑道,“你别提那时候有多搞笑了。”
“你说这恋爱中的人,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明明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俩互相喜欢,偏偏当事人不知道。”
“你哥那么一扯,不但我看过去,倾倾也看了过去,剩下的那一半不就都被看见了。”
“你哥看见倾倾看见了,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也不敢再来拿。”
“我猜他当时是担心被倾倾知道他喜欢她,怕被她拒绝,结果倾倾压根不知道那是你哥写给她的,还以为是你哥写给别人的。”
“毕竟你哥后来性格外向了很多,喜欢他的女生也不少。”
“倾倾想到你哥有喜欢的人了,脸一下子白了。”
“你哥支支吾吾地想解释,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还是倾倾笑着开口,让我把纸给他,只不过那笑要多僵硬有多僵硬。”
“你哥接过去之后,我们三个都默契地不再提这一茬,不过一路上你哥和倾倾都心不在焉。”
秦州牧忍不住了,“你就看戏啊?”
薛繁星无奈地叹了口气,“所以我说,你一看就是个母胎单身,这种事能让我说吗?”
秦州牧张嘴就是,“为什么不能?”
薛繁星:“……”
“行了,你别打岔了,听我说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