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寝衣是新制的,全身上下都没有盘扣,纤薄的腰身被一封腰带给紧紧的包裹住,只需拉扯一下,全身的寝衣便会松开来。
他那句“一会儿不许叫停”实在是让人害怕,宋殊连忙按住腰封,瞪大了眼睛:“陛下!”
那眼睛有些委屈,似乎在控诉他过分。
尹诏良却拿开她的素手,“你慌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是宋殊就是知道,一会儿他会过分,而且会很过分,还不让她叫停,这怎么能行?
“今日陛下不累吗?”她便扑朔着杏眼开始转移话题。
“累。”尹诏良其实很喜欢宋殊这样与他说闲话,感觉两人的距离更拉近了些,他也躺到床上去,揽抱着她:“怎么会不累,天都没亮我便起了。”
宋殊听了窝在他怀里直笑:“原来做皇帝如此辛苦。”
“可不是。”尹诏良叹了口气。
“所以今日……”
宋殊伸出一根手指头。
尹诏良低头看她,声音有些低沉,俊美如铸的面庞就在眼前:“什么意思?”
宋殊脸颊涨的通红:“只能一次!”
尹诏良闻声低笑,“殊儿在与我求欢不成?”
求欢?!
他说的话宋殊都不知道如何接,嘟囔了一句:“才没有。”
尹诏良伸出手,捧着她的脸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