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本就睡在床榻之上,燥热的气息几乎一点就燃。
莫约是因为过后休沐还有时间,尹诏良如她所愿只能一次。但因为明日无事,他便有些不管不顾的疯起来,宋殊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融化掉了。
许多次她都受不住,差点求饶。
如同尹诏良今日发言的话,他是不会停的。
事过之后,宋殊早就全然脱力,被尹诏良抱在怀里,两人都有些汗津津的。
“这天实在有些热。”尹诏良拿了扇子,替宋殊打着扇。
其实这时候可以使唤奴婢进来,可是尹诏良垂首看在怀中的宋殊,她面若刚刚被雨雾打湿过的芙蓉,娇滴滴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疼。
这种样子的宋殊,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直到宋殊睡了去,他才起身去浴房随意冲洗了一遍,又拿了温热的湿帕子替宋殊也擦了擦。
……
翌日两人都睡得很晚才起来,宋殊早晨起来洗了澡,穿上了才做好的新衣。
“这花样是你亲手画了图让绣娘赶工的?”宋殊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衣袖上精美的绣纹,问雀酒。
“是。姑娘可还喜欢?”雀酒连忙替宋殊理了理领子,“要是喜欢这种绣图,奴婢再让人换了颜色做上几件去。”
“你可真是手巧,三个我恐怕也比不上。”宋殊笑了笑,“不过不用做了,新衣服我都还没穿完,做那么多做什么?陛下去哪儿了?”
“陛下怕惊扰了姑娘,在后面的罩房院子里练剑。陛下对姑娘可真是体贴。”雀酒忍不住羡慕道,她要是以后也嫁个这样的郎君该多好?
宋殊嘴角噙了笑,却没搭话。
不一会儿尹诏良便从后院进来了,一身短打装扮,让人看了倒是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