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今晚先不回别墅,去公寓吧。”
我下意识的说出这句话,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第一个想去的就是已经住了五年的小窝,这个时候,越是熟悉的环境越能给我带来安全感。
我和金子义步履蹒跚的走进了家门。
犹豫没有开灯,沙发上的两个人吓的我不由自主的大叫一声。
金子义打开客厅的灯定睛一看,原来是落凡阿姨,他旁边坐着一位中年男人。
落凡阿姨一见我进屋,激动的上千将我抱住。
“丫头,谢谢你,多亏你帮我丈夫解了毒!他现在已经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
我努力的偏过头去,看向头上绑着纱布的男人,解了秘术的人平稳看起来沉稳而又失中年男人的威严,眉宇之间尽显宽和。
可是,我是什么时候救的他,我怎么不记得了?
落凡阿姨擦了擦眼泪,我们一起在沙发坐下。
她握着我的手,情绪依然激动:“丫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冒险用玉液救了你叔,恐怕他这辈子都无法再重新做人了!孩子,谢谢你,这个情分,以后阿姨一定会回报你的。”
我身体僵硬的坐在沙发上,脑海里极速回忆着,我好像只为金子义被强忍着开津引液,什么时候救过壬平文,我怎么不记得了?
为了岔开这个令我尴尬的话题,我问道:“您去医院看琳凡了吗?”
问道这个问题时,我的心就像被扎了一根刺被硬生生的拔去,痛的无法呼吸。
今天本可趁天亮之际,先去看琳凡。至少在我的心目中,琳凡地位要远大于和我从小长到大的表姐。
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自从上次从山洞回来,杜维拉告诉我们琳凡病危的消息。
我的内心就一直在逃避,在这个人心冷漠的年代,琳凡是第一个给过我家庭温暖的陌生人,从第一次和她见面开始,我早就把她当成了我的亲妹妹。
乃至我今天选择回公寓,都是希望有奇迹发生,希望琳凡就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等我回家。
落凡阿姨的眼神落寞。
语气中满是惋惜地说:“我去医院看过那孩子了,她虽然和我的孩子重名,但是她却不是我的女儿。”
说完,落凡阿姨眉头微怔,像是想到了什么,接着说:“不过这丫头怎么会跟我的女儿有着一样的名字,杜维拉跟我说过,这丫头的妈妈是在越南认识的金牧安,不过后来死于宫颈癌。
我去医院看望这姑娘时,本以为她是因为定人术的阴毒才会生病,我尝试着给她解毒,可是完全没用!
看样子这丫头还真的是随了她的母亲,我去医院看她时,正赶上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门口站着一个腿脚看起来不是很利索的小伙子,那人貌似是他的丈夫。”
耐心的听着落凡阿姨的陈述,我清楚,在病房门口站着的是严右正,曹秀丽不在那里更好,反而使我放心。
“落凡阿姨,你知道门口的男孩叫什么名字吗?”我试探性的问道。
见落凡阿姨摇头。
我回答说:“是曹秀丽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