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曼夕落寞的将手里没啃完的苹果放置在桌子上,她拿起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巴。
“欣欣,住在这里肯定很贵吧!”
我的心脏不自觉的颤悠了一下,这还是以往的刘曼夕吗?
以前的她,在和金子义认识不到半年的时间内,可是在对方的信用卡上狂刷一百六十万,用来购买奢侈品。
如今却为了区区的几万块住院费,在我面前大放悲声。
“表姐,你先暂且住着,等你真的恢复好了,咱们就回家!”我故作斩钉截铁的应付着。
“欣欣,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去看望我妈?住院这段期间,我怎么都不见她来看我呢?”
刘曼夕的话音刚落,时间都仿佛凝固了一般,空气中飘荡着紧张的气息。
我的神经紧绷,仿佛下一秒就会线崩人离。
我该怎么回答!任由刘曼夕想破脑袋,都不会想到大姨刘亚晴在她出国不久,就死在了市中心小学的楼下。
我脸上的汗珠如钢珠般滴落在我紧绷的心弦上。
万分之际,护士的极为不耐烦的声音,从病房内的小喇叭传出来。
“探视时间到了,家属赶紧出来吧!”一阵刺耳的沙沙声过后,病房内又恢复到了死寂般的安静。
“表姐,我们先走了。”
护士的通知犹如生死存亡之际的一枚盾牌,挡住了刘曼夕漫剑似的问题。
我拉着金子义的手,旋风般的离开了病房。
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心依旧惴惴不安。
宽阔的马路上,橘黄色的路灯闪耀着明亮的光芒。
我寒着脸看向路旁正在散步的行人。
正在开车金子义看向满脸忧愁的我,腾出一只手放在了我的手臂上,轻轻的拍打着。
我贪婪的享受着他手掌心带来的温热触感,思绪也逐渐清晰开来。
“我们去看看琳凡吧。”我语气温和的说道,声说话期间,不知哪里传来的一阵臭味,呛得我直咳嗽。
我四处寻摸着是不是车里放了什么腐坏的食物,来不及清理发出的恶臭。
直到我闻到了自己身上气味,原来这股子难闻的气味是从我身上发出来了。
折腾了半月有余,也没来得及洗个澡,不臭才怪。
我踌躇的看向金子义,犹豫说:“要不我们还是明天再去看琳凡吧!先回家洗个澡。”
金子义点点头,十分认同我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