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昨晚闹事的一干人等砸碎的只是玻璃,衣柜里的衣物都完好无损。
金子义开着吉普车停在楼下,他知道我肯定会搬走很多行李,终究人去楼空,我们继续待在这个地方也没什么意思。
我气喘吁吁的坐在副驾驶,只听金子义给什么人打着电话,大致内容是安排人把停在郊区别墅的车子都开到市中心那里,以后,他大概也不会再来这里了。
透过后视镜,我望向这栋曾给我带来强烈悲欢交织的地方,心里反倒生出一些空落落的感觉。
金牧安的尸体被杜维拉去医院领取之后,被埋在了d市的一块私营墓地。
杜维拉把地址以短信的方式发给了我。
而我和金子义一致决定,暂且不去看他。
金牧安这辈子害了太多的人,临了了,还想着挖自己亲生女儿的肾!
对于这样的父亲,我暂且想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描述他!因为血管关系的缘故,我的内心复杂无比!
而当初参与谋杀初雅尘的人,也包括我的养母刘亚云,这一段时间以来,我都没有收到家里的电话,金家的事情都闹上了新闻,我向众人下跪道歉的事情也登上了各大报纸,这个时候,家里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心底里,把养母不给我打电话理解成她的心虚。
之前想着跟金子义去医院看望琳凡,在去往市中心医院的时候,恰巧路过名望医院。
今天在查看杜维拉给我发来信息的时候,恰巧看到了很多的未接来电,还有几条未读信息。
原来是名望医院的护士发来的。
刘曼夕因为病情的加重,从上一家家精神病医院转到了本市最好的专科医院。
名望医院早些年间是由一个在国外留学过十几年,专修心理学的人开设的,曾经因为治好了市长夫人的偏头痛而彻底出名。
短信的大致内容是通知我该续费了。
难道这段时间,我的养母都没来看过表姐吗?就算养母不来,爸爸也该来啊!
这两个人怎么如同人间蒸发似的,不联系我也就算了,怎么连同住院的表姐也置之不理了。
左思右想之余,金子义的车子早已停在了医院的门口。
我清点着行李箱里剩余的现金,先行一步去了住院部。
“找谁啊?”值班室的小护士不耐烦的低头问着,手机里的传来节奏欢快的游戏音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