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舒怡当然知道我如此隐晦的用意,她把头转向我这边,意味深长地说道:“我知道,就是曹家的配方,原本那两张配方是藏在一个大花瓶里的,后来不知怎么的被偷走了,我家的配方和金家的都是一种配方,而另一半,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她接过打包好的豆浆,抬头看向我,用一种类似于渴望地声音问道:“嫂子,琳凡跟你说了吗?”
我不清楚是否是自己的错觉,武舒怡给我的感觉是,她跟琳凡的接触目的貌似也没有那么简单,自从武东来死后,养活家人的经济压力都落在她一个人的头上,这个姑娘差不多比我还要小上五岁,我觉得,她或许也对那一半配方也是十分感兴趣。
现在我国家的癌症病人数以万计,世界上,无数子宫癌症的晚期患者饱受疾病的折磨,如果真的能将曹秀丽手里的那一半配方搞到手,那就相当于掌握了财富密码。
刚才武舒怡说金家的配方和武家的配方是一样的,琳凡和武舒怡在一起创业这么久,肯定早就知晓这一切。
可是现在琳凡命悬一线,即使想相信,医生在没有完全的把握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轻易的给一个病人手术的,可是脑肿瘤手术对身体带来的伤还是不可逆的,如果这么世界上真的存在这样一种可以根治子宫癌的配方,哪怕是让我现在拿出身价的一半去购置这张配方,我都会毫不眨眼的同意。
现在我知道,为啥我对琳凡总是有一种很特殊的亲近感,原来是她继承了她妈妈的样貌,而她妈妈的样子又和我的生母长相如复制般相似,正式因为这个原因,金牧安才会选择收养琳凡,可惜他没有照顾好琳凡,这个孩子打小就受尽了折磨,最终还是走了她母亲的路。
生过大病的人在回想自己生病之前的生活,只有极少数的人会去感叹自己在生活中吃的苦,大部分的人都心知肚明,很多病都是自己在生活中因为某件事情的不公或者受了极大的委屈,再或者这个病人本身的性格原因,才导致积抑成疾。
当然我说这个话,没有以偏概全的意思,我只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个人观点,我们每一个都不是完美的,但是每个人都拥有快乐的权利,如果有一天,我们遇到什么事情想不开,大可去大医院的肿瘤病房走一遭,看看里的重症病人们,他们是如何坚强的和死神做着斗争,不停地周旋于手术,化疗,放疗等痛不欲生的治疗手段当中。
顶不住时,还要时不时的被一些顶着中医头衔的江湖郎中骗一波钱,所以,只要我们能健康地活着,只要活着!就是上苍送给我们最大的恩赐。
我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另一半配方,哪怕让我牺牲掉什么都是可以的。
今天琳凡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倒是产生了几个问题,琳凡的母亲去世后,琳凡的生父去了哪里?最后怎么会演变成金牧安收养了琳凡,再者,这些事情发生时,琳凡还小,那故事里边的具体情节,到底谁讲给琳凡听的。难道也是金牧安讲给她听的?
今天琳凡手术住院,金牧安之所以没来,我也能理解,毕竟曹秀丽和严右正也在这里,如果我是金牧安的话,我也不会来。
“舒怡,你大概能不能猜到,配方会放在曹秀丽的什么地方。”
我打算和武舒快速联手找到配方,只要对这件事情感兴趣的人,我都要利用上,不管是敌是友,只要能救琳凡,很多事情必须要忽略掉。
早餐店的老板打开热气腾腾地笼屉,把刚蒸好的包子装在纸袋子里里,分成四个包裹递给武舒怡。
她挑出一个装着牛肉包子的袋子递给我,我接过滚烫的袋子,真疼出来的雾气透过袋子,我只感觉手指真真发烫。
“嫂子,我知道你是为了救琳凡,但是这件事情我们必须要重长记忆,我和曹家还有一笔没有算清的账”,说完,她像变了个似的,脸上愤恨的表情完全不像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脸上能表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