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座大山死死地压在我的后背上,我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
有的时候,我特别怀念以前做销售的日子,即使过的很穷还单身,单数作为一个独立自由的个体,我不用面对生母离奇死亡的事实,不用面对恐怖的杜维拉,更不会三番两次的以小三的名义上报纸,即使最后都得到了澄清,可是也让这个城市为数不多的年轻人认识了一个叫初亦欣的女人。
等我和武舒怡走到手术室门口,进进出出的护士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们,是的,在手术室门口谁还会有心思吃早点。
从手术室里走出一位医生,告诉我们回病房等着就行,于是我们这一票人又回到了脑外科病房。
一直等到中午十二点多,琳凡才被推进病房,不过进的是监护病房,琳凡的身上被插满了各种检测仪器 的长线,手指头也夹住了。她的头发全部被剃光,裹上了厚厚的纱布。
想起第一次见她俏皮可爱的模样,我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从我第一次在金子义的办公室看到生母的照片开始,我终于想起来了,琳凡跟我的生母长的真是像极了,所以,我才会对这个丫头这么的亲近。
医生说,琳凡的手是很成功,只是要在监护病房里待三天,晚上只允许一位家属陪护,见严右正坚持要在医院陪琳凡,我们也不好推辞,毕竟从法律上来说,他们现在是合法夫妻。
出了门,曹秀丽和武舒怡都各自打车回家,我望着正午的天空,耀眼的阳光下,一切都是春意盎然。
如果没有那该死的秘术配方,我的生母和琳凡都不会有事,取而代之,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包括市中心属于我的那栋八千万的别墅,市中心的小公寓,还有父母手里可以保证一辈子不愁吃穿的一千万,恐怕也将烟消云散。
以前,我特别瞧不起那种享受金钱带来美好生活的同时,又去骂金钱庸俗的人。
而现在我真恨,恨我自己为什么没本事靠自己来闯出一番天地,那样子我就可以无视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包括金子义,他面对杜维拉时,那种模凌两可的态度,有时真的使我很受伤害,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金子义把车子开到了住院部的门口,我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上了宾利车。
车子行驶在路上,我们这所城市经济很发达,可是像金子义这样的豪车,马路上很少能遇到。
前后的车子都自动给我们让开了道路,怕也是担心追尾或者其它的交通事故。
我看着路标,车子行驶的方向倒不像是去往郊区别墅的方向,直到上了高速,我才反应过来。
“子义,我们这是去哪里?”
“咱们结婚到现在,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度过蜜月。我们趁现在有时间,去度个蜜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