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刚来到这家新成立的网络科技公司,那时我的底薪加提成加在一起也就刚刚两千块,有时下班回家,看到穿着破棉袄,在公交站要饭的乞丐,他旁边的功德箱里被塞满了五块十块,甚至还有很多的一百块,垂头丧气的我,内心会油然而生出一种很气馁的想法。
父母那么辛辛苦苦的一个一个小馄饨地包着,很省吃俭用地供我读大学到底是为了什么,看似穿着职业装,在办公大楼里很风光的我,实际上的工资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
所以,我就拼命的努力工作,想当初找工作时,只有我知道,我投出去了不计其数的简历。
而这个城市对年轻人的岗位需求貌似只有销售和客服这两种。但凡跟大企业挂点边的,要不就要求有留学经历,要不对学历的要求就高的离谱。
与其选择工资一成不变,还低的可怜的客服。我不如放开自己,因为读过大学而抹不开的面子,去放手一搏,也许还能在这个城市勉强有个立足之地。
所以,我拼命的工作,在这家公司一待就是五年。
而今,因为金子义的原因,我终于做成了梦寐以求的销售经理的职位。不光每天不用打电话,还可以拿到高额的底薪和提成。
我也知道自己力不胜任,可是在金家,这是我唯一能靠自己能力拿得起的一分钱,尤其是在面临杜维拉的瞧不起和各种刁难之下。
想到这,我突然能理解琳凡为什么宁愿在患癌的情况下,依然咬牙也要坚持起早贪黑地去卖小面包。
她的感悟肯定比我更加深刻百倍千倍。
周一的清早,我怀着沉重的心情,敲响了金子义办公室的门。
“进来。”
我想着上一次以这种方式来到金子义办公室,还是在整整跟他接触过几次之后,我被叫过来,谈及东来面包厂合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