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有完没完,那两处是青楼。”
“呵呵,卑鄙下流。”
“呵呵,厚颜无耻。”
南宫诚和谈折冲早已知晓那是两处青楼,他俩在开济城已转悠两日,稍有人气之地早就知晓,连关着门的“清水轩”都去看过。
“咳咳,逗你俩玩儿呢,一点儿都不经逗,真没劲。”
南宫诚摆摆手道:
“神医,糜逾出东门而去,我俩得去看着广风的军队动向,你先好好缓缓。”
南宫诚和谈折冲正待出门,屋外进来一人,蓬头垢面,面目全非,但他已拔刀在手,厉喝道:
“站住,你俩是什么人?”
喻一听出是木瓜的声音,无精打采的喊道:
“瓜瓜,自己人,你咋搞成这模样?快去弄弄干净,医馆出生竟如此不讲究卫生。”
“哦,我这就去洗刷干净,你们稍等我一下。”
木瓜走后,谈折冲对着喻一呵呵一笑道:
“神医,你那些战友,卫生否?”
喻一矢口否认道:
“我,我会先行检查。”
“唉,死不要脸。”
“有你们这样说长辈的吗?”
“那也得看长辈是否行得正。”
“我很正,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奉旨而去。”
“哦,快说说,喻长辈。”
三人闲聊中等来干净的木瓜,经喻一介绍后,南宫诚谈起正事道:
“瓜哥,你回来得及时,水掌柜在台泉城,已为少主寻得,都很好,勿忧,当下你正好帮帮忙,我俩要盯着广风的军队,若他有行动,必须立刻回报扶乐。”
木瓜长叹道:
“我在北边没找着,正想回来修整一下,再去南边找呢,不过找到就好,你俩要我做啥,尽管说。”
谈折冲应声道:
“换班呀,我俩准备分成日和夜两班,你帮我俩换换夜班,你是熟脸,白日里过于显眼。”
木瓜毫不犹豫道:
“行,没问题,只是这么大一座城池,如何盯防?”
南宫诚回应道:
“只盯军队即可,军队在城外,不管军队往哪个方向开拔,必须立刻上报,君大帅方可见机行事。”
木瓜疑问道:
“君大帅有何想法不成?”
谈折冲如实道:
“大名军缺兵员,有人送上门,岂非好事?届时可与"雪狮军"相互换换,此增彼减,广开危矣。”
喻一惊呼道:
“莫非已准备开战?”
南宫诚摇摇头道:
“怎么可能,我军才二万,如何能与十万相争?广开出去之兵必会分散,此便是君大帅一箭双雕之策,既能解台泉之危,又能增强我军之实力。”
喻一赞不绝口道:
“君大帅真乃神人也。”
谈折冲也赞叹道:
“确实,少主只说一个牵制,君大帅便能举一反三,定下更多的谋划,实在令人佩服,君大帅利用为竹神医送夫人之事,使计策栽赃烈焚,故此少主便已看出君大帅之能力。”
木瓜欣喜道:
“快与我们说说呗,我们啥都不知道呢。”
南宫诚起身道:
“折冲说吧,我去城外盯着,天黑来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