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方知夏日长,离别竟感聚时短。
朝日不盛之时,寒漠悄然离去,前往京城,留恋处,水随天与叶帧二人,挥手间念念不休。
并非伤情,更无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只为江山无限,他日定会相聚。
“大帅,你可知我兄长已年近四旬,第八箭尚未练成,我六岁开始练箭,花去整整三十年,方才练成,可他只用了三天,这教人如何能够接受?”
“这,唉,先主学习甚快,许多人都知晓,可少主快得实在过于吓人,我也不懂为何,不过么,习惯就好。”
“大帅,我能想得通,可这心里,憋屈得慌。”
“我说兄弟,你何苦与他相比,你与你兄长比呀,还是个比你天资高的人呢,难道你没优越感?”
“嚯嚯,谢大帅解惑,你这么一说,我心里顿时爽快许多。”
“哈哈哈哈,走,咱俩回吧,要尽快将战阵磨合熟练。”
叶帧准备回家换衣服再去军营,可家门口,白暹和叶帷鬼头鬼脑的在等他,见到叶帧后,二人谄笑道:
“兄长,那神人走啦?”
“兄长,那位究竟是谁呀?”
叶帧的嘴角勾起个弧度,调笑道:
“呵呵,不错嘛,有点眼力劲哦,不过么,无可奉告。”
白暹和叶帷不满道:
“兄长,你真不够意思。”
“兄长,你与大帅那神情,哼,能骗谁啊。”
叶帧自顾自的换着衣服,自言自语道: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自有重见之日,不必惊讶即可。”
白暹和叶帷相互望望,同时点点头,好像心中已有答案,但二人又有些担忧道:
“兄长,我们在这里能安稳练兵吗?”
“兄长,万一广开打过来,该怎么搞?”
叶帧将鞋子穿好,拿起弓在手上拉动几下后,随意道:
“有心思多练练箭,你俩练成几箭啦?放心,广开没空打过来,他忙着呢。”
白暹和叶帷不再多说话,才练成四箭,离八箭早着呢,估计到死都练不成,懒得想,他俩就想着,你怎么知道广开忙着呢?他写过信告诉你的?
广开的确很忙,因为单任城主向宋风求援,周边小城出现马匪,万一扛不住,他准备往开济城移迁。
单任城是大城池,是通往大名道的要塞之城,绝对不能丢,宋风回信说让“雷狮军”出手,维持治安。
广开收到消息后只能出兵,君谋和竹帛立刻向单任城发出讯息,然后又钻入某个他俩最爱的角落隐藏。
“雷狮军”之前已分出几万前往各城,这下又出去二万,广开搞白、叶两家的计划只能搁浅。
不过开济城中的广风,他的计划已开始实施,喻一从青楼回家后,糜逾前后脚出门,前往甘贝城,找秋影分局的“奋武六豪”谈生意。
南宫诚和谈折冲终于见到喻一,好家伙,你这是从哪回来的?脸色苍白,双眼窝子深陷且发黑,走路还歪歪扭扭的。
喻一不认识他俩,但南宫诚和谈折冲说起扶乐城医馆,喻一打个哈欠,咧嘴笑道:
“他们都还好的吧,可把我给累死了。”
南宫诚和谈折冲急忙将他抬起放到床上,难道是被宋风给折磨的?南宫诚关心问道:
“神医,你这是做甚?为何搞成这样?”
喻一空洞着双眼回道:
“唉,我为转移广风之视线,去"山水四顾"与"杜若洞庭"苦战六日,你俩说,我能不累否?”
谈折冲颤声道:
“乖乖,神医,你居然一个人挑战两大门派,真了不起,赢了没?”
喻一大言不惭道:
“呃,打了个平手。”
南宫诚疾呼道:
“那也是了不得,我必须要让江湖中人都知晓,喻神医辉煌之战绩。”
喻一慌忙止住道:
“哎,停,不用,真不需要,我视名利为粪土。”
谈折冲当仁不让道:
“那不行,你是我辈学习之楷模,必须发扬光大。”
喻一挣扎着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