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都听明白了吗?还有问题吗?”
其余人纷纷回应。
“好,那现在大家就去背自己的台词吧。怀清,来和我对戏。”
乔怀清扭了一下:“谭老师,我腿麻了,站不起来。”
三名新粉:“???”
腿麻了又不是腿断了,撒什么娇,boss还能来扶你不成?
小玉再次点烟:啧,年轻人,话别说太早。
三名新粉中有人好心去扶,却见一道身影比他们动作更快。
谭郁时收起教棒,环住乔怀清的腰,揽着他起身:“怎么不活动活动?去那儿躺着吧,你的戏份不需要走动。”
三名新粉:“…………”
又来了,这莫名其妙出现的诡异粉红气泡!
乔怀清勾住他脖子,附到耳侧:“我敢动吗?以为你想用教棒当众调教我呢。”
谭郁时目光微闪:“无意的。”
“骗谁啊,敲的什么地方你自己心里清楚。”乔怀清躺到桌上,下一秒就龇牙咧嘴地弹起来了,“这桌子好硬,我还是站着吧。”
谭郁时:“我去搬个沙发。”
乔怀清拽住他:“算了算了,别让你粉丝觉得我柔弱,我的自尊心在昨晚已经饱受打击了。”
“好。”谭郁时扶他下地,鼻尖仿佛无意般蹭过他的侧脸,顺势亲了一下耳钉。
乔怀清腿一软,差点没站稳:“谭老师……不,不该喊你老师,你该去当个商人。”
谭郁时在某方面的反应不如他快,困惑地问:“为什么?”
乔怀清搭着他的肩膀站直了,松手前不着痕迹地抚过他的喉结:“因为你总是让我觉得很有信誉。”
说罢用力一推,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玩火要适度,再互撩下去他俩都难堪。
谭郁时怔了半秒,迈开腿像是要走向他,乔怀清赶紧往后躲。
就在这时,排练室的门突然开了。
聂志煊背后跟着摄影师,笑容满面地进来:“太好了,谭老师,你在啊。”
“呼……”憋着一口气的三名粉丝终于想起了呼吸。
得救了。
这间满是粉红气泡的屋子简直让人窒息。
两个人明明只是站在那儿说悄悄话,也许是在记台词,怎么气氛就那么不对劲呢?
聂志煊没看见俩人先前那幕,进门时乔怀清已经把谭郁时推开了,躲得挺远,满脸戒备。
这架势,八成是吵架了。
聂志煊对自己昨天的挑拨成果很满意,暂时不找乔怀清算帐,挂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走向谭郁时:“谭老师,我那组的角色分配好了,想请你过去帮忙讲讲戏,你的解读肯定比我全面,拜托了。”
摄影师一个走位,镜头对准了谭郁时的脸。
小玉瞧他眼生,似乎不是节目组的摄影师。
“行,我过去一趟。”谭郁时爽快答应,回头叮嘱,“你们先记台词,有事来找我。”
“好的boss!”
他一走,排练室内气氛轻松多了,大家都是同担,聊起来没顾忌:
“boss和聂志煊看起来关系挺好啊,出乎我意料。”
“网上传他俩第三期录制的时候争锋相对,我差点儿信了。”
“所以说还得眼见为实,不能被带节奏。”
小玉不知道谭郁时是不是真的与聂志煊冰释前嫌了,不敢反驳,闷头背台词,憋了一天的疑惑,到晚上才敢发消息问:
「嫂子,boss怎么突然对狗实和颜悦色了?」
乔怀清周一上午有课,晚上开车回了晋城,正在家里逗猫,看到消息,不知道该怎么回。
谭郁时这么做必有其因,大约是些商业上的勾心斗角,没义务事无巨细地告知他。
就像他也没告诉谭郁时,自己为什么讨厌聂家父子一样。
他自己的事,得想办法自己解决。
「反正肯定不是真心的,我们原地待命就行。」他最终回。
泡了个澡之后,身体的酸痛感缓解不少,可空荡荡的房子静悄悄的夜,与昨晚的激情春宵相比,实在冷清难熬,乔怀清翻来覆去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