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苏糖摸了摸下巴，她倒是不意外程泽对于这些事知道的清清楚楚。
两人还是合作关系，但是程泽一直对这个合作没什么实感。
因为苏糖根本不需要他的帮忙。
“要一起看吗？”
苏糖看向程泽，毫不吝啬自己打听到的信息。
准确来说，这些东西她也是刚刚收到。
司桉还没有离开办公室，不过已经把查到的消息传了回来。
才刚看了两眼，纪月眠就凑了过来。
反正都是玩家，苏糖也不在意他们知道什么。
“那还真是谢谢了。”
程泽没有拒绝，他和纪月眠不一样，他还是想拿到更多积分的，所以探索度越高越好。
苏糖笑笑，“不客气。”
这回，纪月眠又不乐意了，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拖长了语调，“没必要靠那么近吧？”
程泽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眉眼中透露着几分无语，“离得最近的不是你吗？”
他一下子叛逆起来了，刻意往苏糖那边靠了靠，似乎在挑衅。
“好了好了。”
苏糖对眼前的情况倒是习以为常，她之前还在乐园的时候，经常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尤其是排名前面的那几位，吵架都算好的，直接开打也不少见。
所以，苏糖轻车熟路地解决了问题。
程泽冷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他本来也不想挨着苏糖，毕竟她简直和纪月眠一丘之貉。
但只要能给纪月眠添堵，他完全可以忍一忍。
反正说到底，苏糖也没有那么碍眼。
纪月眠就差贴着苏糖了，完全超过了人际交往中的个人距离。
对此，苏糖也没表现出不适应。
她能看出来，纪月眠对她的感情，是好奇居多，然后就是他个人性格导致的占有欲。
大概是，把她当成“猎物”了吧。
不过没关系，就算是猎物，她也绝对是最有价值的一个。
“别发呆了。”程泽语气不是很好，冷冰冰的开口道，“你是不想通关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在思考呢？”
苏糖叹了口气，看起来甚至还有些委屈。
“谁信。”
程泽扯了扯嘴角，他指尖点了点桌面，“别耽误时间。”
“我信哦~”
纪月眠举起手，放下的时候，顺势搭上了苏糖的肩膀。
程泽翻了个白眼，他不再搭理纪月眠，将注意力放在那些资料上面。
“这是上次月考的成绩单。”苏糖放大图片，眸光闪了闪，“有几个名字，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可是特意记了全班同学的名字，所以对相关消息非常敏感。
当然，还是要拿出凭证的。
惊悚电影院在这方面还算做人，有个类似蓝牙的功能，为了看起来方便些，她把这些东西都传了上去。
“和现在班级的名单对照。”苏糖切换到另一张照片，然后拼接了一下，“被除名的那些学生去哪了？”
“这个学校是没有重点班的。”苏糖继续说道，“所以也不会出现换班级的情况，而且……”
她扫了一眼穆成川发过来的消息，把重点要看的文件调到了前面。
“入学的时候，学生都会签署一份协议，达不到要求就要无条件接受学校安排。”
这几个无缘无故消失的学生，资料上显示他们最后办理了退学。
但非常巧的是，都不是本人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