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已如此五殿下便念吧。”夫子又说道。
“夫子我是。。。。。。。。”
“夫子,既然五妹如此害羞不如我来替她念如何?”
范衡阳一句话还没说完呢,范司夕又开口道
“罢了,也行,那二殿下就念念吧。”夫子道
范司夕得了夫子的准许便走下座位到了范衡阳的座位边,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拿起了范衡阳桌子上的宣纸,她倒要看看范衡阳写的是什么三岁孩童的诗,可是待她真准备开口时,却吃惊的张不开嘴。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回事!范衡阳这个蠢货能写出这样的东西来?不会的,不会的,这定是她抄来的。
众人看着范司夕半天不动口也是急了,心想这范衡阳是写了个甚?弄得二殿下都不耻宣口,夫子也等得不耐烦了道“莫公子,你来念。”
莫经年不敢推脱接过范司夕手里的纸念了起来: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夫子听完只叫莫经年把范衡阳写的词拿给他,他拿到后开口道“今日的课就上到这里了,下课。”便走出了教室。
夫子走了,大家也是作鸟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