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今日已是八月十一了过几日就是中秋节了,今天咱们就不学新课程了,今日考校各位的诗词,这考校题目嘛就一个字‘秋’。”
夫子说完后就落了座把时间留给学子们。
一时间课堂里鸦雀无声,但学子们心里却早已波涛汹涌。有人觉得这是个表现得好机会,也有人觉得波澜不惊,但也有人觉得生不如死。
这课堂上觉得生不如死的人,大概也就贺知染和范衡阳了吧,范衡阳觉得这是当众处刑,这是什么社会性死亡时刻啊?作诗自己是不会作死自己倒是一套一套的。
贺知染此时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自己一贯对舞文弄墨这些无甚兴趣,做什么诗啊要比比《医经》看看谁技高一筹,当然这也就是诽腹罢了,要是真的说了自己的夫子娘可不得打死自己。
范衡阳转了转脑袋,旁边的莫经年已经动笔开始写了,前面的太女殿下和范司夕已经写好了。咦,贺知染那家伙桌子上的纸任是白纸一张,哈哈哈哈哈,范衡阳瞬间不慌了这有人作伴了。
接着下夫子就陆陆续续的叫人起来念自己写的诗,很快的就到了范衡阳这里“五殿下,来,念念你写的。”
范衡阳无奈硬着头皮站了起来,作礼回道“夫子,学生愚钝未做出来。”
此话一出其他人纷纷转头看向范衡阳,看向范衡阳眼神里有无奈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连表面工作都不做的咧着嘴笑的贺知染。
夫子最后叹了口气道“罢了,坐下吧。”
“夫子,五妹不是未作只是害羞不敢说,我看见五妹桌子上写着一首。”
说话的是范司夕,范司夕从自己的座位上往后看去,看得清清楚楚范衡阳桌上的白纸上写着什么,但是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