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染被气得不轻,这范衡阳头没受伤前顶多和自己冷眼相对,可最近这段时间是越来越和自己过不去了。
“你不说我还不想知道呢,也就你看这种启蒙书。哼!”
我去,这贺知染好生如此猖狂。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个皇女他敢给自己脸色看,何止猖狂简直狂妄。还敢明目张胆骂自己垃圾,小伙子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说得跟自己会武功似的瞧不起谁呢?分分钟打哭你信不信?”
怕丢面子范衡阳打肿脸充胖子道。
“来,试试?”
这范衡阳几斤几两贺知染能不知道,打十岁学堂给到岁数的学子们教骑射武艺时起,范衡阳回回考校倒数第一不说,现在了过了三年了范衡阳十三岁了连个马都不会骑射箭更别说了,连自己这样的男子都不如。
“试试就试试。”
范衡阳想着这里是女尊国,自己先天占优势打个跟自己同龄的男人也该问题不大。
但是这打架范衡阳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倒是看电视里经常演。这先得摆个帅爆了的姿势,嗯,就是这样。
范衡阳起身站立学着动作电影里主角开打前的标准动作,双腿微蹲双手一前一后半举胸前,迎接战斗。
“砰,啊。”
是的,范衡阳败了且败得很惨很惨。
‘砰’的一声是范衡阳被贺知染一脚给踹跪在地上的声音,‘啊’是范衡阳心口又中贺知染一掌疼得叫出了声。
这奇耻大辱啊!活着没意思了自己叫一个毛头娃娃给当场ko了,这比落地成盒还惨。
地缝呢现在我急需这个东西我想钻进去特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