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染也给吓坏了,他不知道范衡阳这样弱她是个女子啊怎的身体这么差?
对了听父亲说她自上次受伤以来身子还未完全恢复一直吃着药呢,自己这下是闯祸了。虽说家里是父亲当家自己这个夫子娘是个耙耳朵但是要是知道了今日之事,别说父亲了娘都得杀了自己。
“殿下,殿下,您没事吧?”说着就要扶范衡阳起来。
“贺知染,你惨了,你死定了,今日之仇我记下了。”
是的,输了比试可不能再输了面子,狠话还是要说一说的。
贺知染听了范衡阳的话也急了,心里更怕她去给跟自己的娘告状“殿下,殿下,我错了,你别去跟我娘说我会死的。你说你也是明知道我的父亲是出身将门,我自幼就跟表姐她们一起习武的你激我干什么?还有啊刚刚比试可是你自己说的也不能全赖我。”
唉,也对,现在自己这个样子也是怪自己能力不行。但是贺知染这小子打赢了还这么怂,都跪自己前面了,还有他说什么父亲是将门之后,他自幼跟表姐习武。。。。。。。这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嘛这不是。
看着此时一脸焦急无措跪在自己跟前的贺知染,范衡阳计由心起。
“你真的怕我告诉贺夫子?”
“嗯。”
贺知染连连点头。
“那好,你得答应教我武功你答应我了我就不给贺夫子说。”
先说这个要求说多了怕贺知染不答应。
贺知染想了想咬咬牙道“行。”
答应得很爽快嘛这是有诈啊,得立字据白纸黑字的才算稳当。所以范衡阳真是垂死病中惊坐起,这身上也不疼了,胸口也不痛了。歘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拉着贺知染的手就下了楼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起自己的毛笔就在白纸上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