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又和他好上了?”
“第一次是他强迫的,后来他说他会离婚和我在一起,我信了。”
吴盈娣痛哭不已,她也是鬼迷心窍,没想过后果。
“他抽的那个烟,他哪儿抽得起,那是用我的钱买的,他说水芳管他很严,他太憋屈了,我就把我的钱给他花,是不是很傻!”
“唉!可水芳的女儿才两岁啊,你们真是作孽了!”
“我去农场,我不打扰他们,是我对不起水芳。”她抬起头来,脸上都是歉疚。
江全华叹了叹还是叫了刘婶儿:“晚一点儿去把全伟和谭知青叫来吧。”
刘婶儿没惊动其他人,趁着夜色把两人叫来,这事说小可小,说大可大,都是一个大队的,大家还是不想闹出去太难看。
谭知青一到房间看到吴盈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跪在江全伟面前直喊冤枉,说自己是被栽赃的,他和吴盈娣根本不熟。
赫知灵拿出一张他们以前准备结婚拍的照片,这是刚才她去吴盈娣房间找出来的。
谭知青一看就知道瞒不下去了,他又说吴盈娣勾引他的,是她一直缠着他,还故意开了猪圈的放他进去的。
吴盈娣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谭平,你在说什么!”
“就是你勾引我的,你这个恶毒的贱人,你就是看不得我和水芳日子好过,你喜欢我所以勾引我!”
吴盈娣感觉自己仿佛被钉在了一根耻辱柱上,她真是太蠢了,一次又一次信他的话。
她突然癫狂地笑了起来:“哈哈哈……我太蠢了,我真的太蠢了,你欺负我缺爱,欺负我没有靠山,欺负我傻,我一次又一次相信你,你把我当傻子耍!”
“谭平,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这事最后还是报上了公社,这是吴盈娣要求的,她要告他强奸罪,通奸罪。
她原本想着让赫知灵帮忙周旋,自己带着孩子去农场,再给他一次机会的。
现在,她只想让他永远困在烂泥里永远翻不了身!
她从小不被重视,家里重男轻女,就连名字也是盈娣,迎弟!就连下乡,也是替弟弟下乡,她明明就考上了工厂,却被家里强行换给了弟弟,明明可以嫁人了,家里还要压榨她最后的价值,200块的彩礼可以给弟媳妇换个临时工。
她以为谭知青的甜言蜜语是爱,空口承诺是爱,因为她从未体会过爱。
后悔吗?
怎么会没有呢!
可是一只脚踏进泥沼的时候,就已经脏了。
赫知灵拍拍她的肩,“一只脚踏进了泥沼,洗干净就好了,没人知道那只脚曾经沾过泥巴。”
吴盈娣坐在床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原来可以洗干净啊!
赫知灵可不想让谭知青好过,深夜,她靠着空间,穿梭到关押谭知青的房间,房间很暗,他是被绑在椅子上的。
赫知灵拿出准备好的烧红的筷子,快准狠地往他大腿扎去,扎完就跑。
谭平惊醒过来,腿上传来剧烈的疼痛,周围却一个人都没有,他吓坏了,又哭又闹,说有鬼,看管他的江全伟啪地给他一个嘴巴。
呸!让你扎我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