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知灵一坐下,气势就出来了,她很少这么沉下脸,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强势。
刘婶儿和江二嫂都唬得不敢说话了。
“赫知青,你和我不一样,你不知道我的苦!”
“看来,你是自愿的。”
吴盈娣不说话了,她只呆呆地看着桌子。
“纸是包不住火的,你以为不说我们就查不出来?女知青未婚先孕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你一个人要承受多大的压力,我想你已经明白了。”
吴盈娣的泪水再次决堤:“我……我说不出口!”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是知青还是社员?或者是其他大队的人?”
吴盈娣沉默了,她似乎有巨大的苦楚说不出话。
“你们应该不是一次两次吧,你和江婶换班不就是因为这个?我不信什么情难自抑,男人的鬼话你也信?”
“就算你们恩爱,在哪里不行?非要跑到猪场去!猪场是怎么要求的你应该很清楚吧!”
“什么?你们在猪场搞的?”刘婶儿听了,直接拍桌子。
“吴知青,我以为你是个好的,是被迫的,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
江二嫂也一副恼火的神情!
猪场管理多严密啊,闲杂人等一律不准进去,进去出来都要消毒,就怕有人带猪瘟进去。
好家伙,这两人竟然不顾公家财产安全,大摇大摆进猪场做那种事,谁听了不火大!
吴盈娣又羞又怒:“他消了毒的!”
“消毒了还在猪场抽烟?这烟头是在八戒的圈里找到的,它身上还有一个烟头烫的疤,它影响到你们恩爱了?为什么用烟头烫它?”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赫知灵叹了口气,她也不想把人逼上绝路:“本来和我没关系的,但他伤了我的猪,那我只能送他去监狱了。”
赫知灵站起身往外走,吴盈娣却快步住了她。
“赫知青,请你帮帮我。”
赫知灵出来对江全华点点头,江全华便知道事情明了了。
“是谁?”
“谭知青!”
“怎么会是他?那水芳……”他气得把烟枪在门上一磕,“那兔崽子我非要弄死他!”
“您先进来听听吴知青怎么说的吧。”
江全华一肚子气,看到吴盈娣也是十分没有好脸色。
吴盈娣讪讪地讲着她和谭知青的事。
她和谭知青很早就相恋了,两人本打算结婚的,可吴盈娣家里要彩礼200块,谭知青家里却拿不出来。
在吴盈娣不断的催促中,谭知青压力倍增,他开始逃避这段感情,直到江全伟的女儿水芳瞧上了他,水芳虽然长相没有吴盈娣好,但也率真可爱,他很快被吸引了目光。
等到水芳提出让他入赘不要彩礼的时候,他马上甩掉了吴盈娣,和水芳结了婚。
“本来这事已经过了几年了,我也不在意了,可前段时间他又找到了我,他说他爱的还是我,他当初和水芳结婚是因为他妈病了,全伟叔给了他100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