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笑不得,稍稍倾了身,两人本就挨得近,这下距离不过咫尺。
「不是。」他在他耳边轻声启唇,「我是想说,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语调温沉,缱绻且柔,像含了一场春。
许慕白拉易开罐的手停了一下。
祁扬以为他拉不开,於是迳自接了过来,开完之後又把酒瓶重新塞到他手中。
「而且我听于迁说你们系上最近开始在准备专题了,再加上你那麽多课要修,还要打工,我怕你太忙,想说不要打扰你,所以这段时间就没有联络你。」
许慕白拿着酒瓶,怔了几秒,而後侧首看向他,却撞进了男人清透的眼瞳里。
漂亮的桃花眼含笑深深,宛若盛了醇甜的春酿,让人有一瞬间的怦然与迷醉。而那上g的眼角正挑着明目张胆的Ai意,莺飞草长,张扬又热烈。
灯花灼灼,他差点儿迷失在那场乱春飞花里。
祁扬这是在……跟他解释吗?
许慕白一时间不知道是手中的酒生出了微醺,还是祁扬的眼睛b较容易让人醉。
见他又愣愣地盯着自己,祁扬g了g唇,抬手覆上他侧颈,触到了因为酒JiNg而逐渐发酵的T温:「所以别生气了,好吗?」
许慕白有些恍惚,他的酒量明明没有这麽糟,可今天怎麽才喝两罐就感到晕眩了,是不是因为太累……
「许慕白,你是不是吃醋了?」祁扬见他明显心神不定,眼底又聚了几分笑意,趁胜追击。
许慕白身子一僵,视线偏移,轻轻落在被月光停泊的窗棂。
祁扬心知这人的劣根X,惯Ai逃避,於是大掌直接扣上他下巴,把人扳了回来,强迫他与他眸光相交。
「你真的吃醋了?」
「……没有。」
「别吃醋,你是不是以为我没联系你的这些天跑去追别人了?我没有跟别人g搭在一起,你是在吃哪门子的醋?」
「我说我没有……唔!」
剩下的话语猝不及防被封缄在两人相抵的双唇间。
祁扬浅浅亲了他一口,没有深入,几秒後退开,指腹倒还停留在他嘴角,细细摩娑:「让你感到孤单,对不起。」
许慕白被亲傻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要反驳:「我没有孤单,你别自作多情。」
「哦。」祁扬松开手,人也往後退了些,「那我明天不来找你了。」
许慕白:「……」
祁扬T1aN着唇笑了一声,重新靠向他:「小少爷,你在期待什麽?」
许慕白垂眸,抿着唇不说话。
「嗯?你希望我做什麽?」祁扬的手搁在他後颈,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你说出来,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男人刻意压低的声嗓在耳畔搁浅,带着一点点的哑,一字一句好似诱哄,将他拽入他的领域,然後陷溺。
许慕白又开始晕了,酒JiNg似乎逐渐上头。
他觉得可笑,之前下班後在romantique和同事聊天,一口气喝了三杯度数20%以上的调酒都没事,可现下仅仅是两罐8%的啤酒下肚,整个人就已经有些飘飘然。
那一定就是祁扬的问题了。
祁扬到底给他下了什麽蛊?
迷迷糊糊间,许慕白忽然觉得很委屈,为什麽每次只要面对祁扬,自己就会变得不像自己呢?
冷静碎裂,自持崩塌,本能支配他的行为能力,理X成了慾望夺权的牺牲品。
他也知道自己白天突然向他发脾气有多麽无理取闹,可是他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去猜测他消失的这些天究竟在g什麽,也控制不住日益涨cHa0的孤寂感,更控制不住想要见他的心。
也是如今祁扬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才恍然意识到,没有见到祁扬的这一个月,自己究竟有多想念他。
是啊,他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摆脱过他。
许慕白垂首,抓着他的衣襟,溃不成军。
「想你。」
「我好想你。」
小猫撒娇。
祁扬:老婆好可Ai痛哭
btw大家安全带拉好,我们下一回上车啊: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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