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用别人的不痛快来让自己不爽利,真是糊涂,丞相哥哥啊,这年月,好人当真是难做啊,以后咱还是甭管有些人的破事了,某些人的死活不关咱俩啥事儿!”鉴白琯对玉不琢挤挤眼睛,笑呵呵地回话。
“哼,要你们管!”白战功见玉不琢和鉴白琯笑嘻嘻地一唱一和,鼻子都差点儿气歪了,一时间却也拿二人无法,只把气撒在面前的一壶茶水上,一杯接一杯地猛喝。
一时间,三公议事官署大堂中,喝水声此起彼伏,好似都在喝仙露琼浆一般。
“丞相......”就在三人闷头对付茶水之时,相府长史子师一脸凝重地进到大堂,说了两字便住口不语。
“说吧,事情查证如何了?”玉不琢摆摆手,示意子师说下去。
“禀丞相,经暗卫差不多一个月的辨认、走访与现场勘察,结果是恶狼谷伏击无伤四殿下的伏兵,除了有太子府豢养的游侠,还有羽宫的游侠、亡命之徒,同时还有赵国的游侠与亡命之徒.......”子师上前两步,拱手躬身,话语低沉地禀报。
“西秦郡守不是张贴告示说是山贼流寇吗,如何又牵扯进了太子、秦羽和赵国的游侠、亡命徒了?”白战功此时被玉不琢和鉴白琯故意冷落,正心下焦躁得慌,问子师这般说,当即腾地一下站起,惊骇地出声。
“说你笨你还真笨,山贼流寇敢袭击西秦四殿下吗?秦无伤的威名不足以震慑山贼流寇?山贼流寇的装备能和秦无伤的天狼卫、铁鹰锐相比吗?山贼流寇的脑子和你一样被门板夹了?”玉不琢这下逮住了机会,噼里啪啦一顿连番反问,轰击得白战功直翻白眼,欲要反驳,想想玉不琢这番话确有道理,一时间竟然无语相对,就这么生生捏鼻而受,好似吞下了一只死耗子般难受。
“难怪你要一再阻止大帝亲征,不让羽殿下带兵,而把豹殿下推出去平蛮,一切的根源原来都在这里!”鉴白琯睿智无比,眨眼间便把前因后果想了个通透。
“切,玉老头不过是故弄玄虚而已!”白战功这会儿有了些相信玉不琢一再阻止自己和大帝南下平蛮了,有心说两句软话,不过一张老脸却是拉不下来,咬着牙硬邦邦地顶了一句过去。
“丞相,算了,咱们不和一个没脑子的夯货置气,把情况给他说说吧,免得他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被人卖了还欢天喜地帮人数钱,这种人实在是可悲啊,你说他心眼子坏,又不是,你说他笨,有时候有耍点小聪明,天生就是一个被人当枪使的家伙,可怜啊!”鉴白琯见白战功还是强自嘴硬不肯认输,当即便是一顿连挖苦带恼怒地臭骂。
“鉴白琯,再这样指桑骂槐,老白我和你急信不信?”白战功被弄得面上极是难看,指着鉴白琯,气急地嚷道。
“哟哟哟,还指桑骂槐,看在咱们几十年老兄弟一场的份儿上,那我就告诉你,我骂的就是你,你个猪头,二货,方脑壳加乌龟王八蛋,你要去当英雄寻死,别拉上你的家人啊,人最可怜的不是被人利用,而是被人利用了还乐呵呵的,满以为自己多厉害似的,白傻大个儿,你这不叫本事,你这是善良被利用,是帮凶,懂吗?”鉴白琯也生气了,指着白战功的鼻子骂道,让子师不由得一阵愕然,劝谁都不是。
“在三公官署之中,犹如泼妇一般,成何体统,都闭嘴!”玉不琢见两人梗着脖子,谁也不服谁,甚是感到头大,不由得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