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要去!”白战功把胸膛拍得啪啪作响,高声应道。
“不琢、白琯,你哥儿俩觉得如何?”秦流年眯缝着眼,转头看向玉不琢和鉴白琯,微微一笑。
“臣认为,大帝您不能下南方,那样的话,便会让诸国认为咱们西秦眼下已经举步维艰,无将可用,恐会激起其出兵暗助蛮楚!”玉不琢犹豫一下,拱手对秦流年说道。
“大帝哥哥,你瞧瞧,连玉老头也说你不能下南方嘛,所以您就好生呆在帝城!”白战功得意地看着秦流年笑着说。
“就你屁话多,算你能干了一次!”秦流年哈哈一笑,笑骂了白战功一句。
“不过战功也不能去南方!”玉不琢见秦流年和白战功一个心计得逞甚是得意,另一个已然受了算计尚不自知,心下很是郁闷,没奈何地又吐了一句。
“啥,我也不能去南方,哎哎,玉老头,你甚意思?”白战功不干了,当即把眼珠子一瞪,冲玉不琢便嚷嚷开了。
“老白,干嘛干嘛,稍安勿躁,听听丞相咋讲!”鉴白琯见白战功隐隐有生气的架势,赶紧一把拉住白战功。
“哼,玉老头一辈子谨小慎微,怕这怕那,老夫倒要听听他能说出一枝啥样的花儿来!”白战功气呼呼地一拂衣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让椅子都发出嘎嘎声响。
“你这个老白呀,真是不知好歹,就知道一味蛮干,大帝和你俩不能去,自有不能去的道理,你也不想想,你俩都多大年龄了啊,你俩任何一个出征平蛮,都会让诸国明白西秦和蛮楚的大战现在到了紧要关头,老夫敢保证,只要你们前脚带兵出帝都南下,后脚他们便会兴兵犯境试探虚实,那时候咱们拿什么去震慑他们,拿你白战功的嘴巴还是拿西秦的安危?”玉不琢看着脑袋一根筋的白战功,恨不得上前狠狠踢他几脚。
“是这样啊,那咱们就眼睁睁看着蛮楚狗子在咱南方肆无忌惮?”白战功闻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寒气,随即不甘地问道。
“不琢应该心中有了计较,你说吧,派谁去合适?”秦流年问玉不琢这般讲,强自把心中的不悦按捺住,黑着脸,语气很重说道。
“微臣还是那句话,让豹殿下挂帅吧,若是豹殿下平灭蛮楚,日后北方、东方有无伤殿下镇守,挡住北匈帝国、赵国和魏梁国、韩邦国;南方有豹殿下震慑,使蛮楚国、湘楚国、西域诸国不敢轻举妄动,如此大西秦才能无忧!”玉不琢叹息一声,拱手对秦流年谏言。
“俗话说养子能替父亲,那就派豹儿挂帅去南方,带领天枢、天璇、天权、玉衡军吧!”秦流年心下暗叹可惜,面上却现出无可奈何的神情,好似有些不甘地咂吧了几下嘴巴。
“另有一人可以启用,可以作为豹殿下的军前作战参军!”玉不琢犹豫了一下,半晌之后才有禀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