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太尉,不啄心头有几处疑点,咱们一起分析分析,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玉不琢对秦流年和白战功一边拱手一边说道。
“快说吧,都什么时候了还这般慢吞吞的,真是急死人!”白战功冲玉不琢一挥手,很是不满地说道。
“好,不啄这就说说疑点,疑点之一:西秦峰刺杀对象是无伤殿下,今日辰时刺杀对象是羽殿下,地街刺杀宫令洛弦月、武街刺杀武库令范鉴,昨夜刺杀对象是大帝,几次刺杀的现场遗留证物均是北朔制式兵器;疑点之二:赵国使团被袭击现场得到证物乃太子宫禁卫仿制腰牌,为赵国之铜所仿制;疑点三:那一日无伤殿下碰巧去了东邙山,为何无伤殿下如此巧合便去了东邙山?而无伤殿下去了就出现了赵国使团被袭击之事,这背后是否便是有人针对无伤殿下而布的局也为未可知;这一桩桩一件件,貌似都或明或暗或隐或现指向北朔与赵国,但咱们却是不能受这些影响,或许这也是对方故意留下的破绽从而来误导我们也很难说!”玉不琢缓缓将自己心头的疑惑说了出来。
“是啊,为何会留下北朔制式兵器和赵国之铜仿制的腰牌,目的之一是转移视线,目的之二便是嫁祸,目的之三便是想要覆灭西秦!”白战功听到此处,恍然大悟似地大声说道。
“继续说!”秦流年没有谈论自己的看法,只催促玉不琢继续讲。
“羽殿下在家门口背刺,府中死伤护卫无数,自己也受到箭伤,豹殿下屁股伤势未愈不能下床,自然可被排除嫌疑,况豹殿下性子耿直,醉心武道,于其他无甚兴趣;无伤殿下现关押在天牢中,无可接触,不可见牢外之人,亦可排除昨夜和今日嫌疑,纵观诸多事件,微臣得出结论便是......”玉不琢说道此处,便倏然住口不言,只盯着大帝秦流年。
“玉老头,说话毫不爽利,说一半留一半算什么,赶紧说,婆婆妈妈的,藏着掖着,让人听得不甚痛快!”白战功尚未明白玉不琢为何倏然闭口不语,仍旧在一旁不满地嚷嚷道。
“闭嘴,扯长耳朵好生听着!”玉不琢不客气地回头呵斥了白战功一句。
“玉老头你......”白战功吃了玉不琢的抢白呵斥,只把大眼一瞪,便要反驳。
“战功,不要闹了,且消停消停;不啄啊,朕已经知道你所指了,朕只想问你,你当真是那般认为的吗?”秦流年摆摆手,止住生气的白战功,很是认真地看着玉不琢问道。
“大帝,纵观这几件大案,明里暗里指向太过明显,都指向了......”玉不琢说到此处,眉头皱了皱,犹豫了一下,并未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丞相啊,你想要说的是指向了太子是吧?”秦流年闻言,长眉一掀,面上居然露出了笑容来。
“微臣确有此意,此前西秦峰刺杀、地街刺杀、武街刺杀,包括东邙山的刺杀,无一不是指向太子啊,但反而让微臣认为这些与太子没有关系,或者说是没有直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