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刺杀奚大人的为首强人,身长八尺,身材匀称颀长,左手执刀,使的是左手刀法,大开大合,不知这算不算?”雀儿哥想了许久方回答道。
“身长八尺,匀称颀长,左手使刀,擅长左手刀法,又是太子宫禁卫,这倒将巡查人群小了许多!”玉不琢闻言眼前一亮,点点头道。
“请玉相为我赵国使团死难的兄弟做主,为奚大人做主!”雀儿哥见玉不琢已然有些了眉目明白,便再次在地上重重磕头,发出砰砰之声。
“起来起来,你放心,此事本相自然会为你们做主,你且暂时在相府住下,不要外出,其余的事交与本相办理便是,对了,你那同伴皮狗子何在,叫来本相府上和你住在一起,相互也好有个照应!”玉不琢点点头,吩咐道。
“皮狗子兄弟先在另一处隐身,必要的时候他会前来寻我!”雀儿哥见玉不琢询问皮狗子,有些讪讪道。
“呵呵呵呵,你这雀儿哥啊,还是信不过老夫,不过老夫也能够理解,既然皮狗子在外有落脚之处,那便作罢,你且自在本相府上居住,但有人问,便说是老夫的远方亲戚!”玉不琢呵呵一笑,倒也没有恼怒。
“谢丞相理解雀儿哥和皮狗子的苦衷,若然大仇得报,雀儿哥和皮狗子任由大人处置便是!”雀儿哥见玉不琢气量大度,并未责怪自己和皮狗子的小人之心,心下顿时很是感激。
“好啦,你们有这般防范心思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换着是老夫,恐怕根本就不会登门,无需赔罪,这事儿老夫自会放在心上,对了,你们可曾传信回赵国?”玉不琢含笑摆摆阻止雀儿哥的磕头,尔后再次问了雀儿哥一个问题。
“事发之后,小人与皮狗子很是惊惧和愤怒,当即便飞鸽传书回赵国了,想来再过得两日,我家王上便将知晓此间发生的一切,未及先行告知丞相应允,丞相恕罪!”雀儿哥站起身后,对玉不琢躬身拱手施礼道。
“无妨无妨,即便你等不告诉赵国王,本相和西秦也会尽快知会赵国王知晓,你们先行告知,也是理所应当,何罪之有哇!”玉不琢捻须微微一笑道。
“多谢大人体谅!”雀儿哥赶紧致谢。
“玉衡啊,你带雀儿哥下去,安置好居所和一日三餐,另外吩咐下人们,不得接近雀儿哥的住房,否则家法侍候!”玉不琢呵呵一笑,吩咐一旁垂手而立的玉衡道。
“好的,相爷!”玉衡点头哈腰应允道。
玉衡带着雀儿哥出了书房,玉不琢一人坐在椅子上,足足有一个时辰未有动弹。
“秦陌啊秦陌啊,这般的蠢事,你如何便能做得出来啊,你这是要把西秦卷进国战中啊,你让周边诸国如何看待咱们西秦!”良久,灯火哔啵一声响,爆出了一个灯花,玉不琢方长长叹了口气,面上隐隐现出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