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子游看去,果然在窗前看到了一个笼子,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
鸽子模样很普通,眼珠滴溜溜的转,还打量了他一番。
看着鸽子飞走,褚子游琥珀色的眸子微眯,心中的盘算愈发清晰。
很快,朝惊枝就透过鸽子眼看到了徐潜如今的现状。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以绝食作为惩罚,来减轻自己无所作为的负罪感。
任凭徐母在外如何苦苦哀求也无动于衷。
朝惊枝看到这一幕,玩味笑了,她不信他真的会饿死自己。
饿到最后会晕倒,再被破门而入,等好了以后,人变得麻木,日子依旧该怎么过怎么过。
自虐这种病,她传召一下他就好了。
褚子游看到她笑了,微微皱眉,“陛下乐什么?”
朝惊枝敛了笑,舒了口气,难得好心情地解释,“乐朕的小徐潜幼稚啊。”
徐...潜?
听起来是个人名。
褚子游默默记下。
他知道她虽然没事,但脸色看着吓人,抿了抿玫色的唇,“陛下...好好休息。”
朝惊枝也累了,敷衍的“嗯”了一声。
褚子游自觉地也退了出去。
门外,不出所料撞上了奉莲阴恻恻的目光,“主人没事吧?”
“没事。”
褚子游无语,刚想擦肩而过,但又想起来了,突然问:“你知道徐潜是谁吗?”
听到徐潜这个名字,奉莲不屑道:“户部侍郎,白面文人,侥幸入得主人的眼罢了。”
褚子游目光一凝,点了点头,离开时,就听见背后传来了细小的嘟囔:“见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