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掌柜,找什么?”男人起床,凌乱的头发,迷蒙的双眼还有胸前半露的肌肉,处处透露着性感。
牧舟一进房子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也是因为这味道,多少女孩子对他痴迷,当然对他痴迷的也有男人。
“找你的犯罪证据!”牧舟随口说道,仿佛这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不过这男人却紧张了起来,连笑也不自然了起来:“掌柜的,什么犯罪证据啊,你不会以为我们酒楼的毒是我下的吧?”
牧舟忽然转过身来,眼里透出精明的笑意:“我可从来没说过酒楼有人下毒?你是怎么知道的?”
男人神色开始慌张起来,慌乱的解释着:“我就是听说罢了,昨天不是有人来门口冤枉我们菜里下毒吗?”
“沈坚,不得不说,你脑子挺好用的!”牧舟咧嘴夸奖着,笑意未达眼底。
被唤作沈坚的男人沉默一会,然后拔腿往外跑。
若把牧舟比作猫,这沈坚就是鼠,猫怎么可能让自己眼皮子底下的老鼠给跑了呢?
所以,刚踏出门槛的沈坚就被牧舟掐着脖子扔了进来。
此时,力量的对比就出来了。
当沈坚三次逃跑均被沈坚给扔回来之后,他彻底绝望了,也没力气再逃跑了。
牧舟也终于抽出空来继续寻找着什么,忽然,他在沈坚枕头下面发现了一小包东西,还故意拿起来在沈坚眼前晃了晃。
沈坚面如死灰,还妄图解释什么,却被牧舟禁言。
“现在还不是说话的时候,等见了娘娘,你可以畅所欲言!”牧舟啧啧一声,然后又像拎小鸡仔一样将他甩在酒楼大堂的空地上。
“牧掌柜,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绝对不会反抗,只求你别把我交给王妃,别把我交给官府,不然我就完了!”沈坚将肩膀上的衣服往下一扯,露出白白皙精壮的肩膀,看着牧舟的眼神也带了几分诱惑和挑逗。
可惜,牧舟不吃这套,他一脚踹了过去,有些嫌弃道:“我不喜欢男人!”
沈坚凌乱的半跪在地上,因为痛苦,沉重的喘着粗气。
“沈坚,你知不知道往水井里下毒是重罪?轻则五十大杖然后十年牢狱,重则发配充军?”牧舟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沈坚。
听到这话,沈坚破防了,这么年轻的小伙子,不管轻重,只要判刑进牢狱,这辈子算是完了,所以他把牧舟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沈坚跪爬着挪到牧舟脚下,然后声泪俱下,说自己何其无辜,说自己只是给酒楼水井下了一点致人呕吐跑肚的药罢了。
“只是给酒楼下毒?难道你不知道水井的水直通河水,河水受了污染,整个月城的用水都会受到影响,你说不严重?”牧舟冷眼看着沈坚反问着。
沈坚听完牧舟的话,直接哭了起来:“怎么会这么严重?”
“如果这是你一人所为,那你牢狱之灾没跑!”
沈坚擦了擦眼泪,小声道:“若这是别人指使我做的,那我还用坐牢吗?”
“别人指使你做的?别开玩笑了,你是旭升酒楼的人,谁会跟我们酒楼这么深仇大恨,以至于让你下毒?”牧舟假装不信,一步步引着沈坚将幕后之人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