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因为缓解了头疼,正舒服的酣睡着。
黑衣人破窗而入,直接给他揪了起来,然后一顿五花大绑,借着月色,明晃晃的刀子对着这人的脖子,暗暗用力。
“你……你是谁!!你……你要干嘛??”中年男子吓的结巴了起来。
本来缓解的头疼这个时候又开始跳出来折磨他,同时还伴有酣睡被强行喊醒的痛苦,即便是他有一肚子的气,可是面对冰冷的刀子也服了软。
“有话好好说,你劫财劫色?”
黑衣人“呸”了一声:“你这儿玩意儿谁会劫你色?”
“劫财?好说好说,只要不杀我就行!”中年男子看起来比年轻男子稍微淡定一点。
“老实交代,今天谁指使你去闹事的!”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看着黑衣人,说道:“你是旭升酒楼的人?”
“这么多废话,直接杀了你!”刀子戳进了这人的肉里,疼的他哇哇乱喊。
“好汉饶命!我不废话了!真的不废话了!”男人疼的飙眼泪,苦苦哀求着。
“昨天在旭升酒楼吃完饭,我就发现有人跟着我回了家,还说明天去演这出戏就给我十两银子,演的好还会多加!我一想天上掉馅饼的事儿,然后我就答应他了!”男人立马全盘交代,而且开始诉说自己原本多善良,是鬼迷了心窍才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以后绝对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听的黑衣人非常不耐烦。
“别说这些没用的!看没看清找你这个人长什么样?”
中年男人老实的摇了摇头:“他带了斗笠,看不清啊,但肯定是个男人,瘦瘦的,高高的,给我钱的时候离他比较近,还能闻到淡淡的花香,我当时还心里骂他娘娘腔来着!”
“还有呢?”黑衣人追问着。
“好汉,真没了!所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中年男人口头发誓,看起来还算老实。
黑衣人点了点头,然后恶狠狠的威胁着:“以后再让我碰见你干这种事,把你舌头割下来!”
中年男人立马紧紧闭着嘴,不住的点头,看着黑衣人再次跳窗而出,消失在夜色里,他这才松了口气,感慨着可算把命保住了。
黑衣人利索的从王府墙头跳了进去,卸下一身行头,原来是牧舟。
他刚才审问那俩人的时候,虽然都说那人戴着斗笠没看清那人的长相,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暴露了自己。
瘦高男子,手腕有烫伤的疤痕,身上有花香……他微微皱眉,已经锁定了一人。
天还没亮的时候,牧舟又匆匆出门。
当初杜冉让牧舟出去找能吃苦耐劳的优质帅哥的时候,他找遍了整个月城,没有俩人能接受这种工作,所以他只能出了城,去了几个山脚下比较偏僻的小镇才物色了这几个帅哥来店里,所以,旭升酒楼当然为他们提供了食宿。
此时,牧舟正站在酒楼一间房门口,听着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他这才踹门而入。
床上的男人被惊醒。
“你睡你的,我找点东西!”牧舟淡淡的说着,仿佛这间房子是牧舟的。
男人更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