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选的那支玉兔簪格外粗长,等到簪子整根没入时,林今疼得脸都白了,靠在床头哼哼唧唧的,一时没顾上另一头发生的事。
旁边的施文墨正在后悔,他想,要是自己刚才没那么矫情,忍耐一下,说不定小姐就能顺利插进去了,能得小姐亲自佩钗,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
他边怪自己不争气,边骂秦臻耍花招勾引了主人。现在看他和小姐产生了龃龉,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顾展之的问话让秦臻措手不及,他只是放纵了一刻的沉湎伤怀,没想到竟然被小姐发现了。往严重了说,侍奴在领赏时没有心怀感激之情,这是藐视主上的大罪。
秦臻一时语塞。
顾展之见他没有回答,伸出手重新捏住了男人的胯下。
内宅的奴隶都做过全身除毛,秦臻也不例外。他的下体光洁干净,因为日日用精油、香膏保养的缘故,摸上去格外的光滑细腻。
这是男侍们的基本功课,若是都脱光了站成一排,让小姐一个一个地摸过去,说不定能找出个比秦臻手感更好的。但是相较于其他奴侍,秦臻有个特点——他的阴茎非常短小。
这要是放在家主的后宫,他只能算是残次品,连宫门都无法踏入;但是三小姐却不在乎这些,她更看中奴才的口舌功夫,至于前面那玩意儿,她用的不多,生的粗大自然是好,若是迷你了点,也无伤大雅。
而且,这样的青芽格外小巧可爱,她只要一只手能把它连同底下的双丸全部包住,把玩起来十分方便。
突如其来的撩拨,让本来就慌乱的秦臻更加无措。下身的快感使他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胸衣下的乳房也胀痛非常,敏感的奶头被坚硬的杯罩挤压,又痒又疼。
最要命的是,三小姐几天没吸他的奶了。今天早上为了穿上胸罩,四个小奴在他的身上又压又挤,费了一个多小时才合上扣子。要不是乳孔被堵住,里面奶水恐怕就会像喷泉一样,射得到处都是了。
“主子……吸…吸一吸奴才的奶……呜……奴…好难受…好胀……”
看着眼前这个沉溺情欲,不分场合发骚的奴才,顾展之都气笑了。她解开秦臻的上衣,发现里面是一件白色蕾丝花纹的胸罩。
胸罩的材质是硬面的,戴上之后,即使乳头再痒,秦臻也无法自己抚慰。胸衣和乳肉严丝合缝,就算他想甩动奶子,偷偷地摩擦一下也不行。
他熬得快疯了,现在外衣被解开,他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秦臻扭动着上身,迫不及待地把奶子往顾展之手里送。
玉白的手指隔着奶罩轻轻抚摸,男人眼睛都红了,身子不住地打颤,呜呜嗯嗯地向顾展之靠去。
美色当前,三小姐要还能忍住就不是女人了。她解开秦臻乳沟处的排扣,胸罩掉落,如羊脂般嫩白的乳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像两朵被风吹拂的白云,在金色的阳光下晃动出莹白的波光。
奴隶的奶子大到一手都握不下,酥软的乳肉从指缝里漏出来,显出几分色情意味。
一时间,肉浪翻滚、娇喘连连。
面带红霞、眉梢挂俏的奴隶斜倚在英气少女的胸口,在一派骚情涌动、莺歌婉转的油画之外,几个被冷落的奴才规矩地低着头,一副恭谨回避的样子,暗地里却个个都湿了穴眼,正借着身下的东西偷偷磨蹭着。
三小姐不轻不重地抓揉着秦臻的奶子,掌心时不时地磨过奶头,若即若离的触碰,撩得他直打哆嗦。
他下意识地把奶头往小姐手中送,顾展之看出了他的意图,低声骂了一句“骚货”,揪住他的乳头狠狠地捏了一下。
“呜……啊啊……啊!!”
秦臻无意识地仰着头浪叫,乳肉受到挤压,里面的奶水争先恐后地涌向出口。很快,摇摇欲坠的乳塞经不住冲击,被奶汁裹挟着,从乳孔里射了出来。白色的弧线在空中划过,洒落在林今的病床上。
“啊啊……嗯啊!!奶子……奴的奶……好爽…嗯哈……”
快感像海浪般席卷而来,男人已经说不出像样的话,他正沉浸在奶水迸射、奶子被放空的巨大快感中。
在小姐的指示下,教习重新抽动起秦臻下身的茎钗。密密匝匝的毛刺划过内壁,秦臻只觉有无数只蚂蚁在他身上啃噬,连胸腔内的心脏也跟着麻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