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的面孔因为痛苦和情欲而变得扭曲。他双手高举,向后弯折,手腕被红绳捆绑,固定在椅背上;两条腿也被分开锁在椅子的两边。
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来摩擦分身,即使强烈的快感让他不用摩擦便可得到高潮,可是精道被堵死,一滴白浊都不得出。
男人悲戚地哀鸣着,几欲昏死。
就在他痛不欲生,几乎失去神智的时刻,恍惚间听到有人在耳边问他:“为什么不愿意佩钗?”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喃喃答道:“我怕……不喜欢……”
教习吓得钗头都没抓稳,一下子捅进了精道的深处,要不是秦臻被绑着,可能此时已经痛得滚到了地上。
想象中的暴怒并没有来临,三小姐挥开教习,弯下腰亲自抽出插在秦臻分身里的茎钗。她打开震动珠的开关,在奴隶呲目欲裂、声嘶力竭的吼叫中,平静地施恩。
“这是你诚实的奖励,射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
刹那间,男人哭泣着,哀叫着,男根绷直,一股淡黄的尿液喷射而出,足足喷了十几秒;再之后,才有断断续续的白浊从马眼里淌出来。
“噫……嗯…嗯嗯——!”
高潮刚过,下体正处在不应期,可囊袋里的震动珠却依旧勤勤恳恳地工作着,阴茎一次又一次地勃起、射精,淫荡的唾液顺着奴隶的脸颊往下淌,在肩窝处汇成一团。
看着秦臻痛苦地辗转呻吟,教习再蠢也知道小姐是动了真怒。
他踉踉跄跄地爬到顾展之脚下,用力地磕了几个响头,哀求道:“小姐息怒,公子怎会不喜欢主子的赏赐,他……他只是一时昏了头,才会胡言乱语。”
“昏了头?我怎么觉得他是肺腑之言呢?”
顾展之踹开扒在她腿上的奴才,笑着看向秦臻:“你自己说,是不是?”
阴囊里的震动珠安静了下来,那令人癫狂的痛苦终于停歇。被迫射精近十次,虚弱的秦臻支不住自己的身体,脑袋靠在椅背上,微微失神。
从三小姐的角度看去,奴隶仰着头,雾蒙蒙的眼睛哀哀地望着自己,泪珠挂在下睫毛上,盈盈欲碎。
这次,顾展之没有被蛊惑,她拍拍男人的脸颊,“这种伎俩,用多了就不灵了。你若不想说,我也不逼你。等下让人给你上个舌枷,以后都不用说话了。”
戒一眉心一跳,暗道不妙。
教习所的舌伽是个厉害的刑具,套在人的舌头上,舌头动不了,无法说话,更不能正常饮食。除了每时每刻折磨人的疼痛外,受刑者的舌头没有了血液循环,会逐渐坏死,到最后,若想保住命,只有割掉这一条路了。
秦臻显然清楚舌枷的作用,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顾展之,试图在她的脸上发现一点玩笑的痕迹。
很可惜,我们的三小姐君心似铁,她看都没看秦臻一眼,转头吩咐戒一:“把他的教习换了,把公子教成这样,还有脸在我面前现眼。”
她睨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老奴,觉得十分碍眼,嫌弃地说道:“拖下去,送审慎堂。”
“不!主子,不要!我说……我说!”
顾展之嗤笑一声,“你现在想说,我却不想听了。”
她抬腿准备离开,路过戒一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姐姐催的紧,和我回老宅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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