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从哥哥嫁入主家,成为家主的正夫之后,这些话就再没有听他提起过了。
顾展之见秦臻一直没动静,有些奇怪,便走到他身旁问他:“怎么,没有中意的?”
秦臻如梦初醒,他赶紧站起来,回道:“奴才一时走神,主子恕罪。”
顾展之把他按回座位,语气有些无奈:“大着肚子别老乱动,坐着看。”
“是,谢主人。”
秦臻垂下眼睑,修剪圆润的指甲从案上划过,落在一根鸟雀造型的茎簪上。
顾展之笑道:“你怎么也选了个鸟。”她凑近看了一下,不确定地说:“这是一只麻雀?”
总管连忙膝行过去,他端详了一会,说道:“主子,这是格查尔鸟。它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鸟类之一,秦公子如此貌美,和这根簪子正是相配。”
“别的簪子都是凤凰孔雀什么的,它倒是别致。”她拿起来掂了掂,奇道:“看着工艺挺复杂的,怎么拿在手里这样轻。”
“回主子,这支茎簪用了一种新型的医学材料,质量比金银小,清洁也更加方便。格查尔是小巧轻盈的鸟,制簪师傅特意选用了这种轻巧的材质。”
施文墨见秦臻也选了一个鸟雀造型的簪子,心下不渝,暗搓搓地嘲讽:“格查尔毕竟是只凡鸟,若是真用黄金筑之,反倒不合适了。”
“翅膀一旦沾上了黄金,鸟儿便不能飞了。”秦臻在心里默默地想。他看着簪身上翠绿的双翼,说道:“侧夫身份尊贵,那支凤凰金簪与您最是相配。秦臻微末,用这个就够了。”
林今本来已经抓了好几个金灿灿的簪子在手里,秦臻的话一落地,吓得他全部放了回去。
顾展之拿起一个兔子抱月的茎簪,凑到林今的脸边对比了一下,好笑道:“像兔子一样胆小,我看这个最适合你。”
林今讪讪地抓住簪尾,接住主人手里落下的簪子,陪笑道:“奴才是觉得这个金子太贵重了,戴在身上不安全。”
三小姐笑得前俯后仰,“没想到你还是个喜剧人。没事,你随便戴,丢了到我这里报销。”
她笑够了,见三个男人都选好了簪子,脑筋转了几圈,想出一个新的消遣。
“来,你们都把裤子脱了,主子我亲自给你们上簪。”
林今的下半身已经是赤条条的,无须再脱。
两个备寝的奴隶跪在施文墨和秦臻的座位前,口中道:“奴才们伺候公子脱衣。”
施文墨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褪衣,难免有些不习惯。他一边配合下人脱裤子,一边瞟向秦臻那里。
两人的外裤都已褪尽,施文墨看到秦臻光秃秃的下半身,嘴角不自觉地浮起了笑容,很快忘记了那一点不适。
在场的三人之中,甚至说在小姐的整个内宅里,只有他才有资格穿内裤:这是侧夫以上才有的权利。
施文墨敞开双腿坐在软椅上,胯间是一条白色真丝丁字裤,腹股沟上缠着两条黑色细绳。鼓鼓囊囊的三角区上是着一朵工笔勾勒的牡丹。
这朵牡丹虽以水墨作成,却极为传神。花茎柔韧,花叶婉转,花蕊正斜斜地翘在空中,含羞带怯地等待着雨露。
三小姐果然被他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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