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除了射精那一日秦臻能得到短暂的释放,其余时间只能忍着欲望生生熬着。
宜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公子,这样下去,你的身子怎么受的了。不如去向小姐求求情,让教习不要再来了。”
“住口!谁允许你说这样的话?!”
“今天我就当做没听过,这些话一个字都不准向外透露。如果被旁人听到了,你和我都难逃一死!”
秦臻从来没生过这么大的气,宜喜吓了一跳,他委委屈屈地跪下,“公子……”
秦臻自然知道宜喜是为自己好,但是好心也可能会办坏事。如果这次不把事情说透,恐怕要给以后留下祸患。
“你知道三小姐的侍亲端懿侍君吗?”
宜喜点点头。
“当年端懿侍君怀三小姐时,已是正君之尊。老家主得知自己将再添一个女儿,高兴得不得了,立刻赏下‘舔菊’,以示恩宠。你可知端懿侍君是在有孕几个月时受的赏吗?”
宜喜摇摇头。
“两个月。”秦臻看着宜喜依旧懵懂的眼睛,“从诊出有孕开始,正君日日受赏,直到临产。”
“期间,他恐自己出精太繁,妨碍贞洁,难为后宫表率,向上请旨减少泄身次数。家主大赞其有古贤君之风,恩宠愈胜。教习所从善如流,将正君的出精频率定为五天一次。”
“正君家世显赫,与前家主情谊深厚又育有一女,受赏后尚且如履薄冰;我不过罪臣之后,若是仗着一点宠爱就质疑主上的赏赐,那才真是昏了头了。”
宜喜这才明白其中的利害,吓得小脸雪白,他狠狠的给了自己两巴掌,又向秦臻磕头请罪。
“奴才蠢笨,险些犯下大错。请主子责罚!”
“你的心意我知道,只是在这内宅,咱们一步都不能行差踏错。罚你回去抄十遍《家奴手册》,以后切记不要这样口无遮拦了。”
宜喜既惭愧又后怕,磕了几个头,诚心诚意地领罚。
秦臻见小侍奴知错了,也不愿在这件事情上做过多的纠缠。现在有一件更要紧的事,小姐已经十日没有召幸于他,御前的人嘴巴紧得很,打听不出什么消息。秦臻有些着急,一早就让厨房在灶上煨了雪梨燕窝,此时宜喜的事处理完了,他便吩咐人把甜盅装好,让宜喜叫了一辆车,带着甜汤往三小姐的内区去了。
内区的入口有警卫把守,没有传召任何人都不得入内。但秦臻毕竟是小姐身边的红人,又怀有龙胎,侍卫们怕有什么闪失,斟酌了一番,还是破例进去通报。
没过多久,就有人到门口来传话:三小姐允了。
秦臻坐上了内区的代步车,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一幢只有两层楼的现代木条式建筑,正面是十米高的格栅,入口设置在侧面。
他带着宜喜下了车,引路奴才将两人领到路口便离开了。宜喜扶着秦臻慢慢地沿着石径向里走去,远方的景物渐渐清晰,还没走到门口,两人就双双愣住了。
只见入口掩映在半人高的灌木丛中,中间是一扇双开仿木纹的大铁门。左边的半扇铁门上捆绑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男人的四肢呈大字状被固定在镂空的栏杆上,腰部和脖子上也套着黑色的铁圈,导致他无法低头,只能直挺挺地正视前方。
估计是哪个正在受罚的奴隶,秦臻惊疑不定,又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这个被挂着的奴才他竟然认识,正是上次在网球场上见过的林今。
“你……怎么……”
秦臻见林今的口舌并没有被束缚,以为他还能说话。却见男孩随着他的靠近变得分外惊慌,嘴唇紧闭,似乎听不到他的声音。
这时,宜喜拉了拉秦臻的衣袖,伸手朝门边的柱子上指了指,小声说:“公子你看那里。”
秦臻压下心头的疑问,转头看去,只见石头柱子上贴着一张牛皮纸,上面写道:“访客请按门铃。”后面印着一个向右的箭头。
秦臻顺着箭头看去,果真发现了一个白色的按钮,他太过专注,以至于没有发现林今投来的乞求目光。
他小心地按下了圆形门铃。
“啊!!!!!!!”
身旁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秦臻吓了一跳,连忙抬头寻找声音的源头。只见挂在镂空铁门上的林今双目充血,眼睛无神,鼻翼剧烈翕合,舌头吐露在外面,浑身上下挂满了汗珠,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的下身戴着黑色的贞操带,会阴和臀缝却又露在外面,此刻正有淅淅沥沥的液体从开口处滴落下来,第六感告诉秦臻,这是林今失禁后的尿液。
不等他细想其中缘由,门口的显示器亮了起来。
“秦公子,”屏幕中传来一个陌生侍奴的声音,“小姐在二楼练字,奴才这就给您开门。”
“有劳了。”
秦臻往后退了一步,只听一声轻微的咔哒声,雕花镂空的铁门缓缓地向两边打开。
本已安静下来的男孩随着大门的移动再一次惨叫起来,屏幕另一端的侍奴自然也听见了,可他依旧摆着一张无可挑剔的笑脸,似乎对这样的场景习以为常。
“嗯…啊……啊哈……”
大门的轮子持续向内移动,林今的哀嚎变了调子。他的呻吟变得黏腻、淫荡,包裹在皮质贞操带里的性器也逐渐涨大显出了轮廓。
秦臻这才发现,林今张开的私处下面顶着一个齿轮,齿轮与大门十字交错,用链条连接着。随着大门的移动,黑色的齿轮也在快速的滚动着。齿轮上尖锐的轮齿,就这样残忍地从林今的阴部碾过,把他吊在痛苦和欲望中煎熬。
像一只在空中无力振翅的蝴蝶。
秦臻心里一阵发寒,他不敢再看,扶着宜喜快步走入前院。
三小姐正在二楼的阁楼里练书法,旁边侍立着许久不见的施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