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已至此,顾淮安只能领罚。好在主人并没有马上定罪,仍然给了他澄清的机会。身正不怕影子斜,顾淮安相信主人一定会查清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他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奴婢谢主子恩典。”
顾展之没再理会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路过颖颖时,她停了一下,目光在瘫软如泥的女子身上扫过,随后侧头对跟在身后的人说:“先关起来,查清楚后一起处理。”
顾展之离开了,留在大厅里的宾客和演员却无人敢起身。弄影和弄风没有跟着三小姐离开,他们奉命把顾淮安带回主家。弄风径直走到顾淮安面前,“私奴大人,请吧。”
跪得太久,腿已经麻木了,顾淮安踉跄着起身,任由弄风把他的双臂束缚在身后。
顾淮安几欲张口,又都吞了回去。待绑缚完毕,被弄风带着走到大厅门口时,他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道:“弄风大人,主人她会回主家吗?”
弄风面露不豫之色,“主子的事不是您该打听的。”
这几个暗卫是御前出身,听说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被家主赐予三小姐后就一直跟在主子身边,只听命于三小姐一人。三小姐身边的奴才没有一个不怵他们的,顾淮安亦然。听见弄风的回复,顾淮安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立刻被扎漏了,只能忐忑地迎接自己的命运。
弄风带着顾淮安出去了,弄影还留在宴会厅里。他环视了一圈,对颤颤巍巍跪着的众人说道:“今天三小姐驾幸剧组,是因为侍奴简宁在组里拍摄,贵人与民偕乐,留下来用了晚餐,现刚刚离去。今晚发生的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众位清楚了吗?”
众人皆伏地应是。
顾淮安被押送到了审慎堂。自从被三小姐选为私奴后,他就再没有来过审慎堂受罚了。私奴不犯大错,主子一般都会责成行止奴才或者教习施刑,轻易不会进审慎堂。
顾淮安被罚入禁闭室,是三小姐的命令。审慎堂不敢怠慢,堂主沈育亲自前来督刑。他命令助手把顾淮安全身的衣物扒干净了,又在手机上请了三小姐的授权,解开了顾淮安的贞操带。拿出体内的按摩棒后,沈育用扩肛器打开顾淮安的屁眼,发现里面还有一个黑色的球体没有拿出。沈育让助手拿着一根细长的玻璃棒子伸进去试了试深度,对顾淮安说道:“太深了,如果你不想我们硬来,把你后面的小洞撕裂的话,就自己努力排出来吧。”
顾淮安太久没有在外人面前裸露过身体,仅是维持这个姿势,就已经羞得浑身泛红。现在沈堂主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排出体内的小球,他更是无地自容。若是一个圣眷正浓的奴才,在主子心情好时撒娇扭捏一下,也无伤大雅,甚至可以说是房中情趣。但是现在的顾淮安既不受宠,又是个戴罪之身,在审慎堂里受罚,不容许有他有丝毫的反抗之心。
沈育指指半人高的刑台,对他说:“就蹲这儿拉吧。”
顾淮安脸颊红得要滴血,他赤身裸体地蹲在高台上,像平时排便一样,用力地蠕动肠道,收缩屁眼,试图让橡胶球从体内排出。可这不是件容易的事,顾淮安好不容易把它往外挤了几厘米,布满软刺的小球滚过柔软的肠肉,他被刺激得腰肢一软,括约肌下意识地收紧,伴随着呜咽声,刚下来一点的小球又回到了原地。万幸的是沈堂主没有催促,只带领着手下静静地等着,就像在看一场表演。
就这样过了约一刻钟的时间,顾淮安终于把这颗不小的橡胶球排了出来。橡胶球上沾满了顾淮安的肠液,他的肛口也因为情动而变得湿热。沈育用手指弹了弹顾淮安高高翘起的阴茎,面色阴沉,“作为私奴,连这点规矩守不住,竟敢在受罚时擅自勃起。”
他用电笔点在了顾淮安的龟头上,毫不意外地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哀鸣。顾淮安硬挺的阴茎软了下去,两条腿也没有支撑住,整个人倒在了刑台上。沈育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被电得发抖的奴隶,吩咐助手:“把他带下去清洗。”
待顾淮安的里里外外都洗刷干净之后,他就被带着来到了一处密闭空间。这里没有窗户,也没有灯光,整个空间压抑而安静,显得阴森森的。在手电筒的照射下,顾淮安看到几个高度只到他腰部的黑色箱子。沈育让助手打开箱子正面的铁锁,对顾淮安说道:“这就是审慎堂的禁闭室。你别看这里安安静静的,其实正关着数十个罪奴。只不过他们都被蒙住了眼睛,塞住了耳朵,缚住了双手。看不见,也听不见。若是有人发出了声音,当日的食水会被取消,如果第二次再犯,那么就不配待在禁闭室了,偌大的审慎堂自有他的好去处。”
说到这里,沈育亲自拉开了铁门,“私奴大人,你就安心地呆着,这里可是咱们审慎堂最好的地方。每日的食水会从顶上的呼吸口倒进来,你张开嘴巴就能吃着,不用受刑也不用劳作。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真可以说是神仙过的日子。”
顾淮安一言不发,任由刑奴给他缚手蒙眼,沈育一声令下,他就被人推搡着跌进了箱子里,耳朵也被堵了起来,世界一下子变得寂静又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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