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哈啊……”
周解极力地平复呼吸,撑着沉重的身体跪坐起来,随着他的抽离,没有了堵塞的花穴松垮酥烂,灌进身体深处的精液全都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白花花的精液腥味十足,这味道不好闻,但是现在,赵景婉并不讨厌。
长时间毫无节制地操弄,让赵景婉腿心的花穴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深红色的嫩肉蠕动勾缠。
周解垂下眼,看见花穴里面的嫩肉翻出来,悬在穴口缩不回去了。
周解想起什么,懊恼地说:“坏了,刚刚肯定有半个时辰了。”
赵景婉白眼一翻,难得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做出如此不讲究的表情。她嘲笑到:“是谁?是谁信誓旦旦地说不会留在里面?还怕怀孕,得,这次指定能怀上。”
男女做爱,不插进胞宫是床上情趣,插进胞宫就是正儿八经地准备怀孕生女了。
男人的性器插进女人的胞宫,在里面高潮射精,再保持这个姿势堵上半个时辰,男人有八成的可能会怀孕。
八成。
这个数字很高了。
有些穷苦人家为了要孩子,次次上床都会插进胞宫。富贵人家讲究,都是数着日子看生几个孩子,就插进胞宫多少次,基本不会出错。
周解操进赵景婉的胞宫时,她阻拦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弄进去,还把精液射进去了。
“所以,周小将军,你还愣着做什么?去买药啊,也不知道这么晚了,外面的医馆还有没有人。”
两人胡闹了许久,天色早就黑透了,估摸着时间,大抵是子时。
赵景婉收回僵硬麻木的双腿,瘫在床上不想动弹。她盘算着说:“应该还有时间,你找人去外面医馆拿避孕的药,吃下去就没事了。”
哪个好人家随身带着避孕的药物?
只能派人去外面买了。
周解默默地收拾自己,收拾好了才说:“姑娘,不想要孩子吗?”
“孩子?”赵景婉的视线下移,落在周解的小腹上,抽抽嘴角,“你给我生?”
周解说这话什么意思?他难不成想怀一个她的孩子?
顶着赵景婉疑惑的眼神,周解镇定自若地解释:“我是想着,避孕药也不是一定能成功,万一有什么,姑娘打算怎么办?”
如果这次一击命中,周解怀孕了,赵景婉肯定是要认下来,负起女人的责任。赵景婉也一定会娶周解,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
她以为周解害怕担心会怀孕。
赵景婉手心撑在床铺上,直起身凑近周解,笑意盈盈地轻吻了一下男人的额头。
“别担心,如果怀孕了,我娶你。”
她许下的这个承诺,让周解心里滋生出肮脏又甜蜜的念头——父凭女贵。
不过他也只是想想。借腹逼婚,周解自己都觉得恶心。
他不愿意这样。
赵景婉休息了一会儿,打着哈欠让外面的侍女送热水进来。
洗洗澡,睡睡觉,明天还要进城,有许多事情要做。
侍女低眉垂眼,不敢看房里的情况,送了一整桶的热水,最后要出去时,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迟疑地说:“小姐,方才苏公子身边的小侍过来,说苏公子突然昏迷不醒。”
周解抓着被子的手骤然收紧,聚精会神,神色紧张地侧耳细听。
赵景婉毫不在意,摸了摸热水觉得温度刚好。“苏公子昏迷不醒找我做什么?去找大夫,我又不能看病开药。”
周解和侍女齐齐松了一口气,方才苏公子身边的小侍过来,不看眼色居然硬要闯进房里,她赶忙拦了下来。
既然殿下没有把这当回事,她就不用担心事后被追责。
侍女离开后,赵景婉指着热水,“来,进来一起洗澡。”
一番鸳鸯戏水后,两个人睡到一张床上,周解趁着赵景婉睡着了,偷摸摸地伸出手,把赵景婉抱进怀里,不紧不重地抱着,贴在一起。
像是一对含情脉脉,新婚不久的小夫妻。
周解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赵景婉早睡了,却在半夜被一阵异样的声音吵醒。
是有人在打呼呼。
赵景婉死鱼一般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丝绸被子,胸前压着一条粗壮的胳膊,赤裸裸的身躯紧贴着,她听着身边人打呼呼的声音,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幸好她易睡,听着打呼呼的声音也能睡着,不然一定把周解踹下床!
周解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睡得死死的,第二天一睁眼,睡意朦胧,本打算睡一个回笼觉,一垂眼,看见乖乖窝在他怀里的殿下。
赵景婉面若桃花,粉唇鼓起微微张开,肉眼可见的肌肤都白得透亮。
这样很好看,很漂亮惊人,仿若是每年春天新开的樱花花瓣,粉嫩娇艳,又似初初绽放的满树桃花,白里透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