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周解死死地盯着穴口,看到肉逼挤出清凉的淫水后,再也忍不住了,性器不用手扶就能翘起来对准穴口。
周解一寸一寸地挤进去,舒服地享受里面熨帖温热的嫩肉,甬道内不是周解曾经妄想过的模样,绞得他爽快刺激,几乎立马就要缴械投降了。
偏偏赵景婉还不知死活地挣扎,穴口前面硕大的阴蒂僵麻成一团,已经坏掉了。
周解轻松镇压,她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更别提逞威风了。
周解俯身,像是一座可望而不可攀登的大山,重重地压在赵景婉身上。虽然没有切切实实地压着,中间隔了一段距离,但是赵景婉仍然能感受到无尽的压迫力。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太女殿下耳边响起:“姑娘,你可要说话算数啊。”
说什么话?
算什么数?
脑子里全是浆糊的太女殿下把刚刚说的话许的诺抛之脑后,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她身体里插着蠢蠢欲动又粗大狰狞的性器,男人得不到回答也不着急,反正他有的是时间。
肌肤紧紧贴着肌肤,两颗心脏离得很近,都能听到彼此砰砰的心跳声。
就当赵景婉要说什么,周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往前一扑,丑陋的性器尽根没入,而软绵绵的乳房宛若海上的波浪一般,在周解的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
男人伸出大手,抓住柔软白嫩得仿佛是天边云团的乳房,重重地揉搓一把,白嫩嫩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暧昧色情的指痕。
而赵景婉神色迷离,挺胸扭胯,是一点也不记得方才的悲催经历了。她痴迷于欲望中无可自拔,大大地敞开两条腿任由周解侵入抽出。
周解啧了一声,大手按住对方的膝盖,用力地往下压,直到两条腿几乎捋成一条直线,完全护不住腿心那一点,男人这才满意地松开皱紧的眉眼,往后退出一点,俯视着粗壮的柱身抽出时带出来的嫩肉,他轻轻地笑出声。
“这样才对。”
周解无师自通地领悟一个新姿势,为的可不就是赵景婉承诺的胞宫吗?
宛若鸡蛋大小的龟头虎视眈眈地杵在宫口,再难前进一步,但是现在,周解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他可以进去了,那个之前周解从未设想过的地方。
攻势骤然变得激烈,周解的气力可不是开玩笑的,他连操了数十下没有一点减缓,任然狠狠地往前一捅,龟头早已充血膨胀成黑紫色的巨物,流着水儿的马眼张得大大的,快要能勉强插进一根小拇指了。
紧闭的,青涩粉嫩的,从未有任何东西进去过的胞宫妥协了,宫口狼狈地裂开一条小小的,微不可察的细缝。
龟头像是嗅着肉味,半个月没有进食的饿狼豺豹,凶猛地撞击进入,居然硬生生地捅进去了!
赵景婉僵着身体不敢动弹,只觉得胃都被捅破了,可是周解完全顾及不上,他丝毫没有停歇下来,咬着肉就不松口,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吞进肚子里,生怕被什么夺走。
赵景婉崩溃地求饶不管用,从周解左耳进入,右耳飘出,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这次不一样了,没有咕噜咕噜地转起来的马车,没有可以掩盖一切的倾盆暴雨,甚至两人没有些许掩盖的意思。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隐秘动静,都被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外面的侍女听得清清楚楚,跑来吃了闭门羹的苏公子,也听得一清二楚,他甚至能猜到周解是如何地淫荡扭胯,不知羞耻地勾引殿下。
他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全然没有了往日面对外人时那股子清高劲,苏公子像是被夺走黄金珠宝的贪龙,面容扭曲狰狞得宛若是一头恶鬼,恨不得冲进房间杀死周解。
侍女们面容严肃,置身事外,仿佛没有听见身后房间传出喘息呻吟,一声声的淫靡音,勾得她们心痒痒,下身难免湿答答的,面上仍要不动如山,防着苏公子可能会突然暴起。
若是打扰了太女殿下的好事,侍女们承担不起后果。
在侍女们防备警惕的眼神下,苏公子忍着吐血的冲动缓缓转身,不甘,毒恨,嫉妒充斥着男人的全身,他踉跄地踩着石子差点跌倒,小侍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担忧着急地问:“公子……您不用这样担心,肯定,殿下肯定是被勾引诱惑了!她最爱的男人还是您。”
苏公子扯了扯嘴皮子,露出一个阴冷的笑。
小侍说:“还没有结婚就滚到一张床上,那男人不守夫道,不要脸!下贱淫荡!公子,您放心,殿下一定很快会厌恶这种男人的!”
不知道哪句话戳中了苏公子隐秘的心事,他的脸骤然惨白一片,右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指节泛白,头顶发麻,浑身僵硬。
在小侍惊慌失措的叫喊中,直直地晕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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