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老公没有亲她,没有摸小屄,也不给她吃肉棒。米安难受得钻心痒,又馋又饿,裸体在床单乱蹭,红着脸急喘,只能自己揉奶抠逼舔嘴唇,缓解淫欲。
早餐是用银勺喂进去的,妻子本能伸舌头去舔,讨好地含住丈夫的手指模拟性交抽插,可还是得不到亲亲;还骑在丈夫的身上扭腰,也等不来粗长抚慰湿黏黏的小屄。
于是妻子闹脾气了,卷缩在沙发上不肯起来。丈夫将她搂抱在怀里,唇瓣蹭了下妻子红红的鼻尖,轻柔哄道:“安安乖,老公什么时候没喂饱你,嗯?”
唔~老公终于抱她了。妻子双手圈紧丈夫,急急地伸出软舌,喵咪一样去舔丈夫的脖子,吸啜着凸起的喉结,甚至钻进男人腋下,鼻翼翕张嗅着那里浓郁的麝香味道。
丈夫眼眸黑沉,用力拍了一下妻子的肉臀,嗓音暗哑道:“再闹,信不信把你绑在床上奸上一个月,嗯?”
妻子眼眶湿红,脑袋埋在老公胸膛上,再也不敢作乱。就是小屄咕叽咕叽吐骚汁,把丈夫刚换好的裤子都打湿了。
郗泽川不介意沾上妻子的味道,细心给她套上自己穿过的白衬衣黑西裤,然后兜住屁股抱起来,稳步走向屋外,坐进一辆等候多时的豪华越野车内。
一路上,郗泽川静静地抱着妻子,偶尔怀中人会不适地挪动肢体,他双臂就会稍稍松开些,等她找到更舒服的姿势后,再抱得更紧一些。时不时地,还会亲吻着爱妻的发顶,深情地说:“宝宝,我爱你。”自顾自地说了很多遍。最后见妻子犯困了,丈夫才埋进她肩颈处,痴迷地嗅着她的体香,问出心底话,“安安呢?”
“嗯……”
“你爱我吗?”
“唔~”妻子迷迷糊糊出声。
丈夫听不出她是在回应还是无意识地发出声音,只是喃喃自语道:“你必须爱我,安安。”她的心只能是他的,哪怕骗他,也最好骗他,“不然……我害怕自己疯起来,会忍不住把你的心挖出来……”
两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一个私人露营地,是郗泽川跟一个德国商人租下的。山野绿意盎然,半山腰上不仅有天然的温泉,且视野开阔,能观赏山下的莱茵河风光。
米安嗅到原野的馨香,眸光变得流光溢彩,体内的痒劲都好受了一些。郗泽川给她穿好鞋子,摸了摸她的额头,“自己玩一会儿,别走太远。”
“太远?”米安甩着过长的袖子,满眼不解。
郗泽川眉骨压下,眼眸深邃,凝视着她,“安安,待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懂么?”
米安踮起脚亲了下丈夫的脸颊,说知道了。
花了十分钟,快速搭好帐篷、架好桌椅后,郗泽川立马去寻找米安的身影,结果前一刻男人脸上因为妻子献香吻的笑容,此刻瞬间布满阴霾。
“安安?”
没看见妻子的身影……
她居然真敢在他眼皮底下逃跑!
一时间,男人双眼猩红,胸腔一阵剧烈起伏。
却在下一秒,前方的清泉传来“哗啦”地水声,米安撩拨着海藻般的长发浮出水面。
妻子脱了碍事的长裤以及丈夫才给她穿上的鞋子,只穿着白衬衫下水,现在湿哒哒地贴在身上,欲露不露透出大奶肥臀,红肿的乳粒乱颤,水蛇腰下两瓣肉臀湿淋淋,淫靡至极。
玩过头妻子完全不知道丈夫内心的暴戾。
“安安,过来!”
听到老公的声音,米安快速游到岸边。她双手趴在一块光滑石头上,清澈地目光仰视着丈夫。渐渐,妻子的视线变得迷离,透出潺潺水气。
眼前的男人穿着皮革靴,军绿色工装裤,以及将肌肉块勒得紧致的黑色圆领T恤;丈夫容貌俊美,身材矫健,明明穿上西装是优雅温润的矜贵少爷,可换上运动服,短发肆意松散着,竟有一种雅痞和邪魅的混合气质。就像暗夜中的君王,盛气凌人。
米安才止住的淫欲顿时席卷全身,不禁绞紧大腿,抿紧红唇。
郗泽川用脚抬起她下巴,森冷地语气道:“我说没说,不准离开老公的视线范围,是听不见?”
啊~老公生气了,用鞋头戳她的脸,骂她不听话的贱人,骂她一刻不被大鸡巴肏就忘了母狗的身份。
米安浑身上下如被电刑,被凌辱的快感通达四肢百骸,灵魂都开始颤抖。啊~好爽~她知道自己无可救药了,老公骂得越难听,她身体就越淫荡。
丈夫狠戾的表情,冰冷的话语,无一不让妻子欲火焚身,甚至舌头都伸了出来,搭着下唇,母狗一样呼吸急喘。
丈夫又羞辱了她几句,骂她欠干的臭婊子。
米安再也忍不住了,她一只手揉捏着奶子,另一只手抓住丈夫的脚踝,去舔丈夫的鞋面。
唔~还想要老公继续羞辱她。
她用脸去蹭老公的脚,“老公,母狗想要了。”说着手指掐住乳粒,掐得自己淫喘连连。
郗泽川胯下隆起一大团,退后两步,冷声下令:“爬出来,母狗一样跪下!”
米安屈膝跪行,腰肢扭得跟水蛇一样,屁股蛋儿颤不停。
“小婊子,下贱的娼妇!还想带你看看风景说说话,竟然这么等不及被肏,老公今天就把你逼肏烂!”
米安被骂得脑发昏手脚发软,才几步路,骚水流了一地。然后像母狗一样蹲坐在丈夫面前,双脚打开,肥屄颤颤巍巍不停吐汁。
丈夫接着下命令,让她把鸡巴掏出来。
妻子急不可耐,双手激动地解开皮带,然后隔着内裤去蹭丈夫的大鸡巴。登山以及刚刚搭帐篷,老公流了不少汗液,下腹散发着浓腥味,熏得她脑皮层亢奋,不停咽口水。牙齿叼着内裤边缘扯下,铁棍粗硬的肉棒顿时“啪嗒”一声抽脸上。
“不准吃,用脸给鸡巴按摩!”丈夫无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