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安大病痊愈后,郗泽川调出半个月的假期,带她去欧洲各地旅游,当作他们被推迟的蜜月之旅。
每次出门前,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会匍匐在女人娇小柔软的身躯上,湿黏黏的唇舌不知餍足地吃香奶、舔雌屄,回回都要弄上一个小时,把爱妻吃得双目迷离、欲火焦灼才停下。
因为得不到高潮,被迫处在发情中的妻子会特别淫乱,绵软的肢体难耐地磨蹭着床单,如被淫蜂采蜜的花妖摇曳轻颤着;被舌头舔开了一根指宽的屄口不停收缩、抖动,咕叽咕叽吐出分泌液,从里到外都散发着骚味。
可分明身体这么骚浪,脸蛋越像个孩子一样眼巴巴地望着丈夫,乖软地被他抱着,嘤咛着说想吃老公的大肉棒,听老公说不给吃,红扑扑的脸蛋委屈极了,只好紧紧贴在老公怀里痴迷地嗅着他身上的雄性麝香味。
郗泽川每天早晨都被这样的妻子可爱到血脉偾张,恨不能把她按在床上肏个一整天,不停灌精,次次中出。可是医生说了要注意病人的情绪,最好多去户外走动转换心情。
再吃了十多分钟妻子的口津香液解馋后,丈夫亲自给她穿上一套粉色的情趣内衣,并戴上一对兔子耳朵。奶罩只有樱花瓣大小,堪堪遮住两粒红肿的奶头;内裤只有指甲盖宽,勒得蚌肉更肥,骚阴蒂都激凸出来。
私家豪车内,郗泽川让米安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嘴巴轮流吃奶,手指不停揉豆豆,就这样玩了她一路。男人口中说着“老公要被安安可爱死了”“老公爱惨了骚母狗”,可同时又很无情,只准妻子娇喘浪叫,不准许她泄身。
等到达目的地,郗泽川给米安穿上外套,捏着她耳垂温柔地问。
“安安,今天该叫我什么?”
米安用脸蹭男人的手掌,娇羞地叫了一声爸爸。
餐厅包间内,等服务员把菜上齐后,郗泽川的司机兼保镖关好门守在外面。
米安跪在地上美滋滋地吃着老公的大鸡巴,吃得涎液津津、热气腾腾,一脸骚媚痴态。而郗泽川每当被她绞吸得快要泄身时,就会拍脸让她停下,顿时女人小嘴巴“啵”一声抽出肉棒,然后仰头张开口,等待老公投喂食物。于是妻子的一顿早餐,是一边吃老公肉棒一边被老公投喂,直到被浓精灌进肚子,才算结束。
之后丈夫带着妻子逛服装店,挑的是一家男士的内衣店。服务员和顾客几乎都是男的,浓浓的雄性气息。
米安身体本就处于极度饥渴空虚状态,现在看到满墙的男士内裤、模特下腹隆起的形状,她差点就叫出声,骚逼痒得发狂,啊~啊啊啊~好想吃鸡巴,她真的想疯了。尤其口鼻还残留着丈夫精液的味道,她咕噜吞咽口水,眼角一片欲红,骚汁哗啦啦直流,甚至都滴到了地上。
她浑然忘了这是在外面,或许正是因为外面才更加刺激,脑子里幻想着鸡巴操逼,腿软打颤连路都走不稳,手摸到一个柜角都想扭臀撞上去磨豆豆。
郗泽川见她馋鸡巴馋到失智,咬住她耳朵,命令道:“骚女儿,去试衣间等爸爸。”
米安迎着周边人异样的目光,快速钻进试衣间,等了几分钟郗泽川也没出现,于是忍不住了,仰躺在角落的凳子上,母狗一样曲起双腿,手指伸到腿心扣逼。郗泽川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腰肢狂扭,张嘴啊啊浪叫,嘴巴连口水都兜不住。
男人用脚踹了踹屄,骂道。
“就这么等不及,嗯?欠操骚婊子!”
要是平日被羞辱,妻子多少会羞赧,但现在她只想要被大鸡巴肏。看老公后,她立马跪下来,整张脸用力去蹭着雄性胯下隆起的部位,“爸爸,骚女儿想要,求求爸爸操我,呜呜,好想被肏,想被爸爸操坏~”
真贱!真尼玛骚贱了!
郗泽川甩了她一巴掌,啪啪接连几下,一下比一下用力。“臭婊子,进店就看见你眼神往别的男人身上瞟,是不是想被别人肏?敢看别人想着别人,要不要喊他们进来轮奸你,肏成公妓扔到大街上,让人肏坏算了!骚婊子!”
“呜呜,没有,只想被爸爸肏,只要爸爸的鸡巴~”说着,米安咬下老公内裤,嘴巴含住龟头,一下子全部吃到底,食道快速挤压按摩,安抚老公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