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就这么喜欢被我干么?”被刺激得肉茎又胀大了几分,步珏一侧身便将她压在树上,微微眯起的瞳眸里升起了危险的意味。
“是不是要我把你射满,才满意,嗯?”
“啊哼……射一次才,射不满啊啊——”
见他的情绪被挑动,不复先前的游刃有余,京偲便露出得意的微笑,嘴角浅浅的梨涡显得清纯又淫欲。
她就喜欢看步珏失控的样子,尽管只是因为过分情动罢了。
“那就多射几次。”
他握紧了京偲的腰线,公狗腰耸动得极快,狠狠捅入收缩个不停的甬道里,迎接她故意的挑衅。
穴心像是一个小井,被榨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液,兜头浇在狰狞的龟头上,仿佛在明示它应该交出什么来换。
“呀啊啊——你也不怕,哈啊……肾虚嗯——”
越接近高潮就越是引诱他用力肏弄,京偲迷醉地看着男人糅杂了欲火的英俊眉眼,双手肆无忌惮地揉起自己的胸乳,甚至在他的注视下捏住乳尖轻扯。
充斥着欲望的视线宛如实质,刺得本就敏感的乳珠热痒无比,也让她掐捏的力道变得更大。
酥酥麻麻的电流汇聚到下腹去,愈发敏感的穴肉,发了疯似的缠紧肉棒,生怕它把能降温的蜜汁都给掏光。
但不管怎么挽留,肉棒就是狠狠地抽插个不停,搏动的经络磨开细密的褶皱,几乎要把形状都印在上面。
“肾虚?”
步珏笑了一声,明知她想拉着他一起沉沦,却毫无抗拒之心,反而同样享受着沉溺于欲望中的快感和恣肆。
浪荡诚实的宠物,即便有点小心机,这样的矛盾和多变也令人欲罢不能。
“啊啊哈——”反驳的言语变成了破碎的呻吟,京偲浑身颤抖着,泪水划过眼角没入凌乱的发丝里,两腮满是情动的红晕,就连脖颈都泛着暧昧的红色。
酸麻的快慰就像是越滚越大的雪球,在下腹滚动还不够,甚至沿着神经窜到四肢百骸,留下深刻的痕迹。
被干得抽搐起来的穴道不要命地吸裹着肉棒,作着最后的反抗。
“小骚货,哼——”
撞得连支撑着她的树都摇晃起来,几片早黄的叶子可怜兮兮地往下飘落,盛着“啪啪”的水声在空中打旋。
“步珏呀啊啊——射给我呃哈……”
京偲只觉得身体真的要起火了,四处滚动的雪球开始融化,快感渗透进每一个细胞里,织成巨大的网将她给罩住。
高热的甬道被快感浸得软烂,喷涌出蜜汁的宫口叫伞端给堵住,无法发泄的难耐在媚肉上生根发芽,无论如何收缩穴壁都驱赶不了。
“乖,都吃下去。”步珏一记深顶,马眼张开便喷出浓精,一滴不剩地射入抽搐的花心里。
酣畅的快慰席卷了四肢百骸,被内射的饱胀感化作一个高高的巨浪将她的思绪冲向天空,又被男人的吻给拉回体内,体验着那绝顶的欢愉。
穴肉抓住巨龙用力吸绞,誓要把所有的浓精压榨而出,而肉棒也不辜负她的期待,又射了几股将蜜壶灌得抽搐。
“啊哈……嗯……射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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