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到了中秋佳节,宫里每年都会在这日举办中秋夜宴,宴请朝中重臣以及各方来使。
原本这事也该由温情染张罗,只是她方入宫不久,这事原来一直交由梁贵妃来办,而近日她弟弟刚在边境立了战功,老皇帝自是不想驳了她的面子,便也顺水推舟继续让她张罗,温情染自然也乐了个轻松。
只是听人说道今年夜宴与往年不同,大金国的二皇子耶律齐前几日来了京都,如今自然也是被邀在列。
这大金国国力相当,且金国的人生得人高马大,又善骑射,近年那边风调雨顺,养的马儿正是膘肥体健,两国相邻,老皇帝自是对他们多有忌惮。
对这金国来的二皇子自是不敢轻视,奉为上宾,他便也是今年的贵客了。
温情染一向不关心朝政,对这些事自是没放在心上,只等着那晚过去吃吃喝喝陪陪笑装装傻便好。
哪知过了两日,那梁贵妃便差人来请,说是要与她商议些宴会上的事宜。
一般来说,自是这梁贵妃亲自来她宫中与她商议,那来请人的婢女却说道:“娘娘如今大忙,那礼部的刘大人都还在宫里商议,一时半会走不开,这才派奴婢过来请娘娘…”
温情染一向不在意这些虚礼,谁去谁的地儿又有多少区别,不过是多走两步路,全当是散心了。
便是换了衣衫跟着那婢女去了梁贵妃的寝宫。到了那处见梁贵妃正与礼部的官员商议,要她过来也不过是询问个意见。
温情染哪有什么意见,只坐在一旁随意的听着,间或附和上一句,正是懒懒散散昏昏欲睡之时,那倒茶的婢女也不知怎的,竟将那茶水撒到她身上。
屋里众人皆惊,那梁贵妃上前便狠狠抽了那婢女一嘴巴,骂道:“你个贱蹄子,上个茶水都能弄湿娘娘的衣衫,怕不是活腻了!”
温情染见那婢女脸肿得老高,跪在一旁哭,便是说道:“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骂过便罢了…”
那梁贵妃转头说道:“娘娘,都怪臣妾治下无方,害得娘娘湿了衣衫…娘娘莫要着了凉,先去偏殿换件衣衫罢…”
说罢便挥手招来个婢女,领着温情染去了偏殿。
那婢女给她寻了件衣衫换下,再回到厅里时,那梁贵妃却是气红了脸,指着那几个丫鬟骂道:“都是本宫惯的你们,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们给娘娘穿的是什么?本宫殿里未穿过的衣衫拿一件换与娘娘都不会,寻了个下贱人穿的,是要把本宫气死吗?!”
温情染这才看出自己身上穿的却是梁贵妃宫里婢女的衣衫,只是穿也穿上了,也懒得去计较这些。
便是说道去:“罢了罢了,怕是她们最近跟着贵妃忙坏了,本宫便先行回宫,回去换一件便是。”
那贵妃见状便是一路与她小意赔罪一路将她送到了宫外头,且是温情染转身,她才勾唇一笑,哪还有方才良善的模样。
温情染出来没乘步辇,从此路回去还得绕过御花园。步行确实要走上一段时日。
且正走在路上,后头赶来一婢女,追上来便说道:“娘娘…娘娘…方才出来的急,换下的衣衫忘了拿了,我们娘娘觉着有愧,还备了几箱礼,不如让这姐姐随我回去拿罢…”
温情染觉着这梁贵妃有些大题小作了,便是想拒绝。
那婢女却是哭丧着脸说道:“皇后娘娘若不收下,贵妃娘娘定会觉着愧疚难当,出来时娘娘千万嘱咐,定请皇后娘娘不要推辞…”
温情染一听这话无可奈何,便是让自己的婢女随那人回去,自己独自回宫便是。
且是走到御花园,因着日头正晒,这园里也没什么人,那些个太监宫女都不知是跑哪处偷懒去了。
温情染沿着小路往自己寝宫里走,且是走到半途,却被人一把拦腰抱住,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已将她扛上肩头,直直往那假山群里走。
“啊…你是谁…快放我下来…”那人高近八尺,温情染倒挂在他背上,晃得头晕脑胀,挣扎着要从他背上下来。
哪知那人却是不为所动,一只胳膊扣住她的腰臀便让她动弹不得。
他走到一个假山洞前便将她放了下来,见那洞口极窄,他这身高却是进不去,便也懒得再去挑剔。
直接将她抵在洞口的一颗山石上,便是捞起温情染的一条腿挂在胳膊上,大手往她裙下一扯,便将她低下的裤子撕掉了一大块。
那白生生的臀靛便这般暴露在那男人眼前,他大手往她雪白的臀缝间摸了一道,嘴里发出一声轻笑:“中原的女子这处连毛都不长吗?”
“你是谁,快放了我…我是…唔…”温情染话还没说完,那男人已是抽出自己的裤腰带,一把塞进她嘴里,把她没说完的话尽是堵住了…
“你们娘娘方才那壶酒不错,既是挑了本王的兴致,总得有人来灭火吧。”他说着把裤子往下一拨,一根巨大的肉柱便从他裤子里弹了出来,一下拍在温情染小腹上。
温情染盯着那巨物不禁吓了一跳,那人极高,站在她面前像个巨人,她站直了也不过只到他腋下,虽是穿着汉人的衣衫,却是难掩身上的野性,一身肌肉一块块隆起,将那衣衫绷得紧紧的。
如今那大鸡吧露出来,竟是比她小臂还粗上几分,且是极长,贴在她小腹处一路直指到她乳下,十分骇人。
她还从没见过这般大的鸡吧,见他已是握着那鸡吧将龟头贴在她肉穴上磨蹭,那滚烫的大龟头冒着热气,侵略感十足,她瞪大了眼睛狂摇头,只觉得那大东西能把自己顶穿了。
温情染的挣扎对那男人而言不过是蚍蜉撼树,他大手一握便能包住她整个翘臀,将她整个臀靛扣得死死的。
“你们中原女人瘦得像只蚂蚱…哦…嘶…肉穴倒是紧得厉害…”那人已是握着他的鸡吧往温情染的肉穴里挤。
那大龟头极大,堵在她穴口处,那肉穴连条缝隙都漏不出来,整个穴口被绷得紧紧的,穴肉具被撑成了膜,便是如此那鸡吧也才塞进了半个头。
“唔…嗯…”温情染觉得身下的肉穴好似就要裂开了,但那大鸡吧却还在用力往里头极,她疼得满头大汗,两条腿狂抖,根本站不住,那男人却是轻而易举的将她挂在身上,抵在那山石上,挺着鸡吧往她肉穴里插。
“哦…嘶…好紧的穴…哦…”那男人被她夹得舒爽不已,咬着牙关将那大鸡吧往里塞,终是塞进了大半,龟头已是抵在她宫口处。
“嗯…不…唔…”温情染觉得自己穴中酸胀不堪,那大东西将她里头塞得满满的,一丝缝隙不留,已是抵到最深处,还一个劲的往里挤。
温情染撑着身子低头一看,那大鸡吧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抬眼看他神情却是吓了一跳。
那男人见她怯生生模样邪魅一笑,当着她的面将那鸡吧慢慢抽出来,入进去的那一截变得油光水亮,具是沾满她穴里的淫水。
温情染还来不及松口气,那大鸡吧却又狠狠的撞了回来,这回却是让比方才入的更深,直接将她肚皮撑起一个大鼓包。
“嗯…”温情染却是闷哼一声,供着腰背浑身抽搐起来,那肉穴里涌出一大泡淫水,直接便喷到那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