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是夜里温正卿又扮成大夫过来与温情染看诊,自是又与她云雨了一番。临走前却是说道,后面不便在乔装进来,只怕要与她别上一段时日。
温情染听闻此言自是泪眼婆娑,直坐在床边搂着他垂泪,却是不肯将人放走。
温正卿见她模样自是心痛,但却也无奈,只安慰道:“我过几日便会在京城盘下一间宅子,以后便留在京都,染染不怕,爹爹总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这话总算是让温情染稍微安了心。
这般过了几日便到了温情染回宫的日子,此前皇帝已是连发了几张召贴,便是要将人招回宫中。
温情染自是不敢停留,好在临行前那婢女出去了一趟,回来时便将一张纸条塞进了温情染的手里。
待是上了鸾车,温情染将手里的纸条展开,上面仅写了个地址。她在心中默念几回,终是稍稍安了心。
待是回到宫中,温情染头件事便是遣人去太医院请人过来。
且说那日她气冲冲去寻昙鸾质问,结果却是与他云雨了一番,之后观他神色,自是不敢再多问,这事便也这般耽搁了下来。
之后几日虽每日与那昙鸾干穴,他却是爽得很,虽是察觉到温情染的异样,但也不过顺水推舟。
反正如今这般既能让她爽到,他自己也是舒服不少,又何必再去计较这些。
温情染却是不想,如今这般每次那大鸡吧肏过几下,她便几乎要背过气去,爽则爽矣但实在累极,便想回宫寻个太医看看。
不多时那李太医便提着箱子进了殿。
这差事是他主动揽来的,方才一瞧见那去太医院请医的侍女正是皇后身边的,他便是主动请缨。
因着这李太医确是太医院的顶梁柱,前头也是他替温情染诊脉,众人也没疑心,自是让他随那侍女入了殿。
待是那太医入了殿,见着坐在软榻上的温情染,身下肉棒立时便硬了起来。
他悄悄换了姿势,将手上的药箱挪到了身前,挡住胯间那高高撑起的帐篷。
温情染见人进来眼睛一亮,坐直了身子,只倚着一旁的软枕,便是急急招那太医上前。
正要说话,却是瞧见一旁的太监宫女,直觉这事不大光彩,又不想让旁的人听了去,便是将人都遣了下去。
待是那些侍人都退下,门一阖上,着屋里便只余那李太医与温情染两人。
“李大人…本宫近日被一隐疾所困,望你能替本宫诊治一二…”温情染起了个头。
那李太医自是称好,心下却是想着如何能再寻机会干到着娘娘的肉穴,耳边已是传来温情染的声音:
“本宫…身下似有恶疾,近日一碰便是难忍,不知此病何解?”
那李太医有些难以置信,诺诺张嘴问道:“…娘娘是说…是娘娘的阴穴?”
见温情染点头,李太医内心狂喜,方才还在绞尽脑汁想着再寻个什么借口才能干到她,如今她却直接将话柄递到他嘴边,连借口都不需去想了。
那李太医虽是心中波涛汹涌,面上却是正经无比,只问道:“是何恶疾?如何难忍?娘娘可否详细与下官说来?”
温情染纠结了半晌,终是说道:“便是…被外物碰到不一会便会淫水直流,浑身抽搐…便是行走间也会隐隐发痒…”
那李太医脸上不动声色,只与温情染把过脉后沉吟片刻说道:“娘娘这病状确实古怪,脉象上却是并无异常,如此只怕不好下药…若是娘娘不介意,可否将患处让微臣诊治一二?”
温情染闻言犹豫了片刻,终是点头答应了。
这屋里没旁的侍人,那太医便是上前替她解了腰带,脱去下衫,两条雪白的长腿露在外头,衣襟半开,两颗奶子若隐若现。
那太医取了两个软枕垫在她身后,便是让她靠在那软枕上,再将她两腿抬到榻上,两腿分开踩在榻沿。她正张粉嫩的肉穴便是这般大张着正对着那太医。
那李太医半跪在榻前,脸凑到她腿间,见那处光滑雪白,粉嫩娇软,真是恨不得将脸埋进她穴中一番舔弄。
却是不敢真当着温情染的面这般行事,只用手掰开她那两片肥嘟嘟的阴唇,露出其间软肉,手指沿着那裂开的缝隙上下刮弄了两下。
“嗯啊…”温情染却是连这般都受不住,绷紧腰身,身子微颤,那肉穴里也开始渗出水来。
那太医偷偷抬眼看她脸上神色,见温情染脸上潮红,眼神迷离,已是显出媚态。
他自是心中一喜,嘴上却说道:“此处无甚异常,且让微臣再探究一二…”
说罢便曲起一根手指,从她穴口处直插入穴。
“啊…嗯啊…”温情染被他的手指突然插进来,却是浑身一震,身子比起方才愈发激动。
那太医的手指虽没有肉棒粗大,但那上面却是布满了薄茧,肉刺,十分粗糙,这般插进来刮得她穴中嫩肉又麻又痒,淫水狂流。
那太医瞧着她这般,却是用手指快速抽插那张肉穴,见她被干得扭着臀靛在榻上浪叫,便又往她穴里多加了两根手指。
三根手指在她肉穴里抠挖捣弄,拇指压着她勃起的阴蒂揉捏按压,嘴上却说道:“娘娘且忍忍,且让微臣多捣些淫水出来,好看看里头是何症状…”
“啊…嗯…”温情染两条腿狂抖,踩在榻便是脚趾具是蜷缩勾在一处,她抓着身后的木栏想稳住身形,哪知那太医确是越捣越快。
她身下咕叽咕叽的直冒水声,那太医手心里全是温情染肉穴里带出的淫水,还滴滴答答的直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