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人沉吟,“最近陛下似乎带回了什么新的人回去。各位可有头绪,那是谁家的公子?”
众人皆是摇头,他们能得知的消息,自然是那位不介意被传出去的事情。若是有什么不知道的,便就是不应该知道的。
“罢了,还有一事。前些日子里,炼塔似乎有所异动……”
话说回宫中,黎平霜正坐在郁持仙胯上,抬臀吞吃着巨根。她挺直着腰,双手撑在郁持仙的胸口处。
“妻主好贪吃。”郁持仙已经憋得额角滴汗,只能喘着气红着脸低声哀求:“好妻主,且让持仙动一动——”
黎平霜睨了他一眼,却自己将动作的幅度拉得更大开大合,任由雪臀不断地去撞郁持仙的胯。
啪啪啪、叽咕叽咕,各种声音混在一起,还夹着男性低沉的喘息声。顿时间,令人分不清究竟是谁在肏谁。
“这个叫做观音坐莲,”黎平霜轻笑,调整着姿势,半跪坐起来,让那孽根露了大半截出来,只用龟头的马眼处去磨自己的花穴入口。
“你只是一瓣长着根的莲罢了……莲怎么能动呢?”说罢,她便又抬手抚摸起自己的玉乳。
“嗯……”黎平霜全然不顾郁持仙作何反应,自顾自地说下去:“这莲该赏。有一根……啊!能让朕舒爽的孽根……”
在过去,黎平霜虽然也多与人交欢修炼,但是从未有人敢对她说污言污语。风雨楼里的春宵一刻,窗台处肆无忌惮的媾合,都仿佛为她推开新的大门。
这几日里,她夜夜与郁持仙纠缠,不知听他说了多少话,便耳濡目染地慢慢体会到其中的妙处。
郁持仙闷笑,“是,我是一瓣为了伺候妻主而修炼成人的莲花妖精,”他沉沉地望着身上的人,心尖滚烫一片。
“知晓妻主贪吃,尤爱粗长的孽根……”郁持仙说得自己都忍不住小腹绷紧,阳具更加涨硬几分。
“所以特意化形出来这根玩意儿,就是为了讨妻主欢心。好让妻主片刻都离不开我……嗯!”
黎平霜在他说话之间,猛地又把那巨龙完全吃下,绞收花肉,内里不住地喷洒着蜜汁,把那马眼浇了个遍。
一时之间,郁持仙睁大眼睛,终于忍不住握住黎平霜的腰,死命地顶胯撞了上去!
“啊啊啊啊——”
两个力道的冲突之下,让那巨根没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直直地撞击上一片软肉上。
黎平霜难以支撑地向前倒去,呻吟着抱紧郁持仙,两人的头发纠缠到一起,呼吸也变得缠绵悱恻。
郁持仙便改为捏握住她的雪臀,以那儿作为用力点,向上摆腰地撞着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
“妻主喜欢吗?”他甩手轻拍了一下黎平霜的臀部,而后又覆手上去轻柔地抚摸起来。
“呜!喜欢……啊!好爽……啊啊!”
黎平霜双眼有些失神,身体被填得好满,不知为何,她竟有种希望此刻永恒的念头。
莫非魔界其实还有魅魔?怎能如此之舒服……
意识沉沦之际,黎平霜不由自主地说出更多从不说的话:“持郎,呃——啊!明日,嗯……我为你打一副乳钉,啊啊啊啊啊——!”
挂未说完,便被郁持仙抓着腰往下压,两人的胯抵死地黏到了一块儿般,这深得他们俱是下身一紧,痉挛着抽搐地喷射出来。
黎平霜的春液大片地洒到郁持仙的腹肌处,流进曲线的缝隙之间,滑落到床榻上。
郁持仙缓过神后,便扣住黎平霜的后颈,深吻上去,他低声温柔地回应着:好。
不过妻主要亲手为我打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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