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仙令意识不清醒,但听到“公主”两个字时却显得异常抵触起来,拖着软绵绵的身子抗拒道:“不……我不回……呃啊!”
那驼背侍从飞来一脚,直将霍仙令踹倒在地,随即也不顾霍仙令疼得冒汗,冷冷吩咐一旁的卫士将“被贼人所伤”的驸马都尉扛起,出了门便一把摔进轿子里,匆匆带回了公主府。
一路上他都在回味偶然间撞见的驸马那口娇嫩的逼,只可惜自己是去势之身,不能行欢愉之事,只能在脑子里意淫着驸马化在精水里的模样,淫乱得如同体液里泡出的毒株。
霍仙令不会知道那名侍从已被鞭笞致死,而那群同样见过他狼狈模样的公主府亲卫,也被公主下令肃正己身,魂归高天了。
他此时药效未过,正是春潮勃发之时,奈何雌穴里越是发湿发热,缅铃震动得越强,整个阴巢宛如被石臼捣烂的杏果,杏肉咕啾外翻,残蒂绵绵翕动,淅淅沥沥渗出诱人的甜腻果汁。
霍仙令双手被禁锢在身后,只能硬生生忍着敏感蕊穴里瘙痒与阵痛,他整个人在欲海里沉浮搏浪,扁舟翻了又翻,情液浇透头脸,最终还是受不住体内的煎熬,顶着头上宋灵符灼如烈日的目光,认命般堕入无涯无岸的欲孽中。
他费力蠕动瘫软的身躯,猛一翻身,骨碌滚落床下,宋灵符眉头一动,想去扶他,却见霍仙令用口衔起那条垂落地上的红绦,塌腰扭臀,整个人摇摇欲坠地向她爬行而来。
像只谄媚的母狗,抑或者,像一条蛰伏的蟒蛇。
霍仙令爬至宋灵符身前,将那条红绦叼至她脚边,却将脑袋埋进她大腿里,轻轻拱着那一层层繁复的衣裙,宋灵符抚摸着他的一头乌发,笑道:“六郎,想吃吗?只要你承诺跟了我,再也不要闹别扭,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霍仙令喉里漏出几声呜咽,点头嗫嚅道:“我……呜呜……我跟你……我只给你一个人肏……”
宋灵符笑着宽衣解带,将那根玉茎从亵裤中扶出,霍仙令直直盯着那根巨硕却肤质细腻的玉茎,先是撅唇凑近,将饱满的唇肉轻轻抚过一遍柱身,随后张开檀口将玉茎一点一点吞吃下去,性器没入湿热的暖巢,被柔软而灵巧的口腔肉壁按摩得无比舒畅,每一寸肉褶都被温软的舌细细抚慰过,舌尖时不时轻刮过湿淋淋的泉眼,激得柱身胀硬几分。
宋灵符低头望着霍仙令,见他丰润的唇珠磨在自己的性器勃起的青筋上,唇缝间隐隐泛着水光,她一时心动,摁住霍仙令的脑袋,逼他再多吃一点,而霍仙令也愈加卖力地舔舐,腮肉内吸,舌尖灵滑,上面一张口简直比下面那张口还要会吸精勾魂,生生将宋灵符伺候得舒爽无比,猛射了他满口的白精。
霍仙令硬逼自己忍住咳嗽,将口中精液尽数咽下后,俯身叼起地上的红绦,小心翼翼放到宋灵符膝上,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秋水眸,哑声道:“……帮帮我,阿符……”
“阿符,求你……”
宋灵符望着他摇尾乞怜的模样,仿佛被那一声声的“阿符”迷了心窍,她捧住霍仙令春情荡漾的脸,倾诉衷肠:“六郎,你身体的秘密只有我和霍家人知道,但霍家却因此视你如同豚犬,你从小过得甚至不如府里的下人,在这世上,只有我是真正疼你、爱你的,也只有这里,才是你的容身之所。”
她紧紧抱住霍仙令颤抖的身子,手却在背后解开了他的腰带。
“你是我的宝物,是我的心肝,是我拼死从天命手里夺回来的命根,你发誓,永远不会再离开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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