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公主甫一进入房中便嗅到阵阵甜腻的淫香,她款款踱至红绡床幔前,纤手一掀,只见绛衾软榻上竟赫然捆缚着一名男子,该男子手脚俱被反箍身后,双眼被红绸蒙住,口中也堵着一团金丝滚边的红帕,正浑身蜷作一团瑟瑟发抖。他面色潮红,额上覆汗,喉间不住地逸出细碎呻吟,漫出的涎津将红帕洇湿大半,有几缕晶亮银丝自唇角垂落,勾在鸳鸯瓷枕上,晃出十二分的春光。
“六郎啊,几个时辰不见,有没有想妾身呀?”咸阳公主将那团湿漉漉的红帕从男子口中拔出,又顺手替他解开了蒙眼布,只见这男子双眼似蘸绿横波,斜噙着湛湛泪花,此时怯生生掀睫望一眼公主,旋即便垂眸,委屈又温顺地点了点头。
咸阳公主见他眼尾飞红着实绮艳,便俯下身去亲吻,卷起舌尖灵巧地舔净一颗颗悬在浓睫上的莹莹泪珠,忽然,只见她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条赤色丝绦,那丝绦剪裁得窄长,直延伸至被子里,咸阳公主轻轻一拽,床上的男子瞬间惊喘出声,媚眼艳唇里齐齐漾出春水来。
“想我怎么又不唤我呢?”咸阳公主娇嗔一句,将手摸进被子里,再拿出来时已是满手湿泞,她将拇指抵在男子圆润的唇珠上,轻轻摩挲着他桃瓣般的双唇,搽晕开涟涟水光。
“…嗯哈…见过……公……主……”男子眉尖若蹙,泪眼婆娑地低唤,谁知咸阳公主却将手中红绦又拽紧一分,他未及呻吟,又被拇指破入口中,咸阳公主肆意翻搅着那片殷红敏感的舌,纤细指尖不时擦过口腔嫩壁,惹起绵绵的瘙痒。
“错了,重叫。”她柔情似水地望着男子落花流水般的脸,眼中却无一丝笑意,阴得吓人。
“霍仙令,叫我的名。”
“宋……呃啊…宋……灵符……”
“对了!我的乖乖六郎!”宋灵符捧住霍仙令的脸狠狠亲了一口,不顾自己脸上也糊上了霍仙令的津水泪水,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两人连着嘴唇钉死在一起。
“既然想我,当初又为什么要逃出去呢?枉我废了大力气将你寻回,若是再晚一步,你险些就被拐进妓院里为娼为奴了!当然,我也有错,派了个做事没分寸的黄门去寻你,害得你瘸了一条腿,你放心,那个老奴才我不会放过他,他敢弄坏你一条腿,我定让他半身不遂。”
宋灵符怜惜地帮他将混着湿汗贴在面上的发丝捋开,而霍仙令只是一言不发地任她把玩,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帘,琅琅砸在宋灵符的手上,激起的沫花带着凉意飞溅到宋灵符面前,论冰冷,却远不如接下来霍仙令所说的话更能令她心寒。
“公主……嗯啊……请公主……放过在下吧……在下呜呜……区区蒲柳之质,实难配上公主…呃…金枝玉叶,恳请……”
“住口!”宋灵符猛地呵斥道。她颦眉瞠目,两颊薄红,似是略微动怒,可霍仙令却明白这是宋灵符勃然大怒的预兆,果然,宋灵符骤然掀开盖住霍仙令下半身的被子,只见霍仙令下体竟未着寸缕,那根窄长的红绦直通雌穴眼里,不知连接着何物,一双长腿蜷缩交叠夹紧阴私,仍兜不住汩汩外溢的骚水,床褥上已浸满滑腻的淫痕浪迹。
她狠狠一扯缠在掌中的红绦,忽闻得一阵细弱的清越金声,只见霍仙令猛地仰头绷直脖颈,青筋暴露,咬肌鼓出,腰胯却泄力般软塌下去,娇嫩蕊穴禁不住淫汁汹涌,阴唇一松,湲湲爱液便如浙潮般鼓浪而出,双腿间霎时淋漓大片,犹如逢春化冰的二月青溪。
“你真不愿意跟我吗?你再好好想想。”宋灵符冷笑一声,撇了手中红绦,自己往房中的楠木椅上一坐,笑吟吟望着榻上正吁吁潮喷的霍仙令。
霍仙令小腹酸胀难忍,只因温热雌腔里被宋灵符强塞进一颗缅铃,在体温的催化下频频颤动,其表面上的粗粝凸粒磨得肠壁涩涩钝痛,媚肉紧绞,花蒂狠吸,他感到内脏宛如被泡发泡烂,全副业躯皆软化作一滩糜烂的艳肉。
恍惚间,霍仙令记起他刚被宋灵符派来的侍从逮住的时候,那时他遭人坑害,被骗进了某处娼门妓馆里,龟公暴躁地钳住他的后颈将他压在长凳上,粗暴的撕扯开他的纨绔,甫一看见那张泛粉的紧致嫩逼便兴奋得两眼放光,甩着唾沫大喊:“真是个上上等的好货呀!”
霍仙令那时被下了药,脑子里一片混沌,不认人只认屌,那龟公朝门外招呼一声,矮屋里顿时乌泱泱涌入十多号人,那龟公奸笑着说新来个雏妓,需要人帮忙开开窍,那群黑汉立时全都急吼吼地解开裤腰带,争相露出一根又一根狰狞丑陋的脏屌,他们分作两拨分别围在霍仙令的头侧脚边,猥琐地摆弄着他的身体,要他上下两张小口都来乖乖伺候。
忽然,屋门訇然破开,只见一队披坚执锐的卫士蓦然闯入屋内,那群黑汉未及反应便已身首异处,龟公挣扎着要翻窗逃命,膝盖刚挂上窗棂,刹那间便被拦腰斩断,脏腑花肠滚落一地,待卫士们风卷残云地解决完满屋异贼,一名驼背侍从方才悠悠进屋,将趴在长凳上头脑昏沉的霍仙令扶起,脱下外衫罩在霍仙令光裸的下体上,缓缓道:“驸马都尉您已失踪三个时辰了,公主着急的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