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想说的还有很多,临场发挥时只能说出那么多,尽管不算完美,但她还是说出了那句最重要的话。
跨越八年,陆盛科最想听到的那句话终于从他爱的人口中说出。这份承载了厚重且带着希望的爱意终于从一颗心抵达另一颗心,而后紧紧相连,似在说永不分离的誓言与以后相濡以沫的一生。
陆盛科忽的就落下两颗泪来,滴在在被子上,写尽了他沧桑而又血淋淋的爱。
他终于得到了回应,本该欣喜若狂,可此刻却呆若木鸡,不知作何反应。
齐徽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回应,她有些僵硬地补充道,“我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她还准备再说,突然被陆盛科打断。
他抬起头,忽地笑了,“齐徽,我们同居吧。”
齐徽有些惊讶地问,“我说我爱你,你就只想说我们同居吧?”
“是的,这是我目前最想说的话。”
齐徽一时语塞,她没有想到他会说同居的事,这对她来说又是一个新挑战,她从没有想过同居的可能。
“你说的太突然了,我需要考虑一下。”
陆盛科倒是很好说话,似乎并不要求她今天作出回应,乖巧地点了点头,同意了她的建议。
齐徽拿过一旁的粥,“快中午了,你先吃点东西吧。”
陆盛接过,吃了两口就放下了。他主动解释道,“我还不饿,待会再吃吧。”
可一直到下午他也没吃东西,齐徽以为是不合他的胃口,于是又出门去买了其他吃的东西。
她再递给陆盛科时,他倒是没有拒绝,仍然接过,但还是吃了一小点就又放下了。齐徽问他也只说没有胃口。
齐徽这时才反应过来,感情他这是怀柔政策,表面上说着留时间给她考虑同居的事,没想到下一秒就开始用缓和的绝食策略逼迫她就范。
她以前怎么没有感觉他有这么多心眼呢,可能说开了,齐徽也不觉得生气,反倒有些好笑。
“你怎么那么幼稚,难道我一直不答应你就一直不吃饭吗?”
“没有,我只是没胃口。”陆盛科坚决不承认,还硬要嘴硬。但他的态度又很好,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还带着一丝笑,让人如沐春风似的。
齐徽长叹一口气,“你肯定不是临时起意,所以我能问下为什么吗?”
陆盛科倒是很自然,他翻了个身面对着齐徽侧躺着,然后轻柔地拉着她的手,说得很温柔,“齐徽,我不想再过每天见不到你的日子了。我不想每个周只能见你两天,我不想一见面就是和你做爱。我不想每天猜测你今天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我不想总是猜测你到底爱不爱我。”
齐徽一时没说话,他笑了笑,带着几分不明显的悲伤,“你总说我长得好看,可是再过几年我就不漂亮了,到时候你还会说你爱我吗?”
齐徽争着要回答,但被陆盛科止住了,“我不要什么爱不爱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他好看的眼睛里蕴藏着宇宙,此刻明晃晃述说着爱意,齐徽看着他的眼睛,哪里还能说出拒绝的话。
不同以往的是,对于他所流露出的爱,齐徽终于可以给出回应,她想也不想就俯下身去吻他的唇。
“好啊,我们一起生活吧。”她说。
陆盛科笑意盈盈,顺从地接受了她的爱意。
两人吻了又吻,直到陆盛科的肚子传来声响,显然唱了一天的空城计胃想要进食,齐徽毫不留情地笑了。
陆盛科显然不再游刃有余,微微脸红着接过齐徽递过来的事物,乖乖地吃起来。
临睡时,陆盛科刚刷完牙就被齐徽拉住手按倒在床上,两人对视着什么也不用说就自然而然地吻着。
两人在病床上亲了好久,各自的嘴唇都有些发肿,但总觉得怎么亲也不够。陆盛科正想说什么,但见齐徽火热的眼神,也收回了话,张开了唇让她的舌头进去。
在床上他本就很好说话,从来都是予取予求,更别提现在,哪怕齐徽已经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他也不拒绝。反倒双腿一勾就夹紧了齐徽的腰,而后什么也不说地任齐徽打量。
对于陆盛科的主动她还是有些惊讶,但看着他心甘情愿的眼神和主动的肢体语言让齐徽更欲罢不能,她则不管门有没有反锁就想脱他的衣服。
闹了好一会儿两人都气喘吁吁的,还是齐徽先叫停了。
她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很是亲昵地说,“都没有准备,今天先不做了。”
陆盛科立马建议道,“齐徽,我们明天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