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两人做了好几次,陆盛科虽然觉得身体困乏,但仍有想服务齐徽的心思,可每次一要行动,齐徽就叫停了他的动作,他不被允许触碰她的身体,到最后尽管射了好几次,却连一个吻也没有得到。
齐徽做得累了,随意冲了个澡倒头就睡,等陆盛科拖着沉重的身体去洗漱后,才发现她早已睡沉。
此时他一颗心装满了柔情,看着她在黑夜中的睡容只觉得无限满足。他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像弥补自己似的,低着头在她唇上亲了好几次,每多亲一次他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的深刻。
彼时已是深夜,他不是不困,而是心里装了事。他不能再像上次一样睡得那么沉,连齐徽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白白浪费了一个大好的机会。
他想在她明天醒来之后,彻底说明两人的关系,不然像现在这样,不清不楚的,连个名分或是身份也没有的,这算个什么事呢。
他已经想通了,就算齐徽不想说喜欢也没关系,他已经知道了她的心意,互诉情衷也不算太重要,只要,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他都能心甘情愿接受一切。
更何况,他觉得已经不能太拖延了,心里无名的慌乱与不安逼得他越发喘不过气,只觉得多一分钟都是痛苦。
明早,他就会要她承认两人的关系,这样一来,什么样的担忧都能解决。光是想到在一起以后的日子都能让他笑出声来,令他十分快乐。
清晨,齐徽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思,她匆匆看了一眼身旁的陆盛科,就轻手轻脚起了床。
她正准备像上次那次逃跑,可没想到等她穿好衣服准备出门时,却突然被叫住了,“齐徽。”
齐徽吓了一跳,转过身看陆盛科坐在床上,正动也不动地看着她。
齐徽不知道他醒了多久又是看了她多久,她有几分心虚,还没想好要说什么。
“你醒了?”他温柔地笑了笑。尽管刚起床,头发还乱着,用被子挡住身体的样子也算不上精致,但看上去还是好看极了。
齐徽一点也不讨厌他这幅皮囊,尽管这个时候也无端生出许多柔情,消减了许多烦闷。
她知道自己昨晚太过分,可这会儿陆盛科又是一副不计较的态度,让她不好硬生生的发脾气。
“嗯,回学校还有点事,你怎么不多睡会儿。”齐徽有些生硬的说。
“有些睡不着了。”陆盛科笑着,脸上溢满了柔情。
他落落大方的态度衬得齐徽像个小人,她越发烦躁,看着他好看的脸,心中那样奇怪的想法立刻又涌上心头,又觉得哪哪不舒服了。
陆盛科微微起身,想要离她近些,没想着被子却突然落下来,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就显露出来。齐徽知道是自己昨天晚上做的好事。
陆盛科显然也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印记,他将被子盖住身体的同时飞快看了一眼齐徽,又特别羞涩的低了头,像是十分不好意思。
他脸上的羞涩与身上放荡的痕迹形成强烈的反差,齐徽却突然皱了眉,不等陆盛科要求就向他靠近。
她一改几分钟前的态度,假装温和起来,脸上挂着笑,但怎么看都知道不是出于真心。
“昨晚怎么样?”她问得突兀又不清不楚的,陆盛科却一下子就知道它在说什么。
他更不好意思,脸上飞着两抹红晕,连耳根子都有些红,明明全身仍酸痛,还是讨好地说,“很好。”
齐徽嘴角的笑意更甚,眼神也更冷,她继续说道,“那就好,反正每个星期周三和周五的课都比较少,我们就这两天来开房吧。”
陆盛科听到觉得奇怪极了,怎么八字都还没一撇就开始计划开房的事了,这未免太心急了。于是他追问道,“那平时呢?”
“什么平时?就和以前一样。”
陆盛科越听越不懂,她平日里老是和思危在一块,也就考试周的时候在一起的时候才长点,如果在一起了之后还这样的话,对他未免太不公平。
平时他就老是因为思危明里暗里吃了不少醋,不想在一起了之后再因为那些琐事生气。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呢?”尽管还是有些害羞,但他鼓起勇气拉住了她的手。
可是意料之中的回答却并没有出现,齐徽任由他拉着也不回应,嘴上只冷漠道,“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陆盛科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