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徽变得急躁,但又不想离开陆盛科的身体去卧室拿一趟工具,“在那个柜子里。”陆盛科仰了仰下巴,好言提醒道。
齐徽狠摸了两把陆盛科的胸,才快速地走向陆盛科所指的地方。门一打开,润滑液和、指套、安全套和工具都有。
齐徽又飞快回到原点,有些急躁的开始动作,在这期间她也难免好奇多问了一句,“你一直把这些东西放着那里?你不怕被来打扫的阿姨发现?”
陆盛科根本不看齐徽的动作,还在把脸冲着花洒洗着澡,听到提问,他先擦了脸再慢慢地回答说,“我没有请打扫卫生的阿姨。”
齐徽惊得停下了几秒的动作,“这么大都是你一个人在打扫?”很快她就完成,她一点也不怜惜地就将陆盛科往冰冷的墙上按。
陆盛科还是被冰得抖了几下,没有反抗。
“原来你这么贤惠啊。”齐徽抚着他的脸,抬起了他的一条腿往自己腰上盘,所幸陆盛科不需要她提醒就知道主动往她身上贴,她潦草地做了几下润滑就吻着他的唇插了进去。
陆盛科的眼泪终于光明正大落了下来,再不需要其他借口。
可能没有充分润滑,齐徽刚插进去,陆盛科就发出止不住的闷哼,但奇怪的是这次他并没有开口让齐徽慢点或是停止动作。
齐徽反而问了,“痛吗?”但她也并没有因此停下动作。
“痛。”
可能真是有些痛,陆盛科额角出了一些冷汗。他只说了一个字就将嘴唇死死咬住,生怕自己说出一些求饶的话。
“痛就对了,痛才能记住。”
齐徽说了一些不明意义的话语,陆盛科闭了眼忍着痛,这下反而连那些痛苦的闷哼也听不到了。
“反正嘛,人生本来就没有意义,就像我在操你,可是我的身体并没有快感,是我的思想、我的支配欲和占有欲才让我爽的。所以,我只是想说,人生不需要去追逐太多没意义的事,就像我虽然不能直接操你,但总有一个事实成立:我操你,我就爽。反正没意义就是没意义,爽了就行。”齐徽这样说。
陆盛科本来是一手撑墙一手环住齐徽的肩,但听了齐徽乱七八糟的话,他忽地睁开了眼睛,嘴里压抑不住的呻吟渗了出来。
但他浑然不在意,将撑着墙的手收回,放到齐徽肩膀上,将两人的距离拉进。
齐徽一下子承受了两人的重量,有些重心不稳就往陆盛科身上倒,她准备调整姿势就听见陆盛科冷冷地说,“你要是操不动了就滚出去,别在这讲什么大道理。”
齐徽大吃一惊,顺势就倒在他身上,隔了几秒,她猛地爆发出一阵笑,“看来你不用摆小狗撒尿的姿势也很性感嘛,这下我是真的有点爽了。”
她几乎是贴着陆盛科的耳朵,“我今天是真的想操死你了,毕竟我操你,我就爽。”
她说着话,唇自然碰到了他的耳朵,于是将他的耳朵染了红。
陆盛科也不再无动于衷,本来冰冷的眼神变得柔软,但他不敢看她的眼神,自顾自闭了眼,嘴里的呻吟自然而然,像伴奏似地涌了出来。
“你闭着眼睛想干嘛?不想看我,还是想接吻?”齐徽不知道碰到了哪根弦,今晚的话反常的多。
“你怎么管这么多?”陆盛科还以为这句话是讽刺,他不明白齐徽是怎么回事。但他自己知道自己就是想不通,得不到,才会喜怒无常又敏感得过头。
齐徽今晚的态度也让他有些新奇,让他忍不住想再向前一步。
“虽然我不知道你,但我是想吻你了。”齐徽笑了笑,言语之间很是诚恳。
于是陆盛科立马闭了嘴,收起了浑身的刺,他本来就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只不是想要的太多。
陆盛科不需要再说什么了,他只用好看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齐徽就会忍不住地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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