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每次我一摸你的乳头,你下面就翘起来了?”感觉到腹部被一根粉色的阴茎顶着,齐徽难免觉得痒,同时也没忘了言语调戏一番。
陆盛科正眯着眼享受着,听见这话也只稍稍抬了眼皮,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似的,慌忙地伸手捂住下体,连声音都弱了几分,“不用管。”他有些难堪的说。
齐徽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是所有男的都这样?还是因为你是我的小骚货才这样肆无忌惮地发情?”
发情这两个字极大地刺激了陆盛科的耳膜,他仍竭力解释说,“不是发情。我只是忍不住……之前不是这样的。”
“这么说,责任全在我?”齐徽看着他发窘的神色,拍开他的手,换了自己的手,继续逗弄说,“是我把你变成了一个荡夫?一个只要被玩弄乳头就能下体流水的骚货、贱货?”
齐徽只想看他害羞的神色,可刚才这句话不知道是有哪个字眼戳到了他,陆盛科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白。
他低了头,“我知道你只是……可是我……我不想”,过了几秒,他抬起头似乎是想观察齐徽的表情,“不想听到你这样评价我。”
齐徽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等听到陆盛科扫兴的话之后,脸上的表情简直像调色盘一样精彩,但她很快就调整过来。
“好嘛,是我的错,我下次不这样说了。”齐徽松开了手,抱着他的腰贴紧自己的身体,亲昵地说,“就算你再怎么骚,我也喜欢。”
陆盛科的脸色并没有立刻恢复如常,反而还越发暗沉,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居然将那句话问了出来,他早就想知道的话,
“你,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他垂着头,情绪低迷。
“不在乎我?”
最后那一句话他讲得轻飘飘的,几乎是含在嘴里。
“什么?”齐徽神色如常地问道。
陆盛科觉察到这平静话语下涌动的暗流,无论如何,他都不想结束这段关系,这是他早就决定的事。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今天这样本该温馨做爱的氛围里说出这句话。
退一步说,他就算知道答案,又会有什么不同呢?她这么多年对于这段关系的回应,难道还不能映证她的态度吗?
他不是想破坏这段关系的,只是,他太紧张了,他根本就没有信心能够留住她。
陆盛科转了身,将涌出的一颗颗泪往上抹,仰着头在水流下冲洗着,就像抹去他的悲伤一样,他也变得如常。
“没什么。”他笑了,嘴角扬起的弧度几乎不像是他的作风。
“你也太死板了,在床上讲讲骚话怎么了?”齐徽妄想打破现在尴尬的局面,从身后拥住了他,她准备还说些什么,但猛地注意到陆盛科扬起的笑,也就不再勉强自己说奇怪的话。
“再接一次吻吧。”齐徽提倡道。还没等陆盛科回答,她就亲了上去。
陆盛科闭了眼,任水流涌下,冲走了泪。
这一次接吻的时间比上一次还长,可能闭了眼,不看到对方眼里的情绪,就能继续相伴,如果吻能够代表心意,就让一次次的唇舌交缠来让彼此心安。
这个吻,一开始就不像个吻,反而像在撕咬,像缠斗的兽、像辩论的舌、像鱼死网破,嘴里渗了一点血,分明是谁的唇角破了,但一人不在乎,一人只管享受,就像在满是饥饿鱼塘撒了一点鱼粮,不到片刻便被对方吞食干净,再也尝不到一点血腥,这点苦也就算是消失殆尽了。
“也许,你应该补偿我点什么?”最后,这个吻变得温吞,齐徽便在气喘吁吁间,摸着陆盛科被吻破的唇说道。
“嗯?因为你破坏了气氛?”
齐徽再次舔了那个伤口,“本来我可以好好操你一顿的。”
陆盛科这次才算真正的笑了,他很轻地说,“你想要,随时都可以。”
这可不是撒娇,更像是变相的挑衅,齐徽从来能够快速而准确地识别陆盛科的话语与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