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湿的泪滑落,在口舌交缠间齐徽少见地尝到了一丝苦,但她又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苦,便只得轻声安慰道,“怎么了?很痛吗?”
陆盛科擦了眼泪,无力地说,“没有。”
真是个爱哭鬼,齐徽心想,她已经见过他很多次的眼泪,伤心、委屈、生气、哀痛,但对这种带着苦痛的无力的泪还是有些陌生,她停下动作,“要不不做了。”
陆盛科带着哭音,“不。”说完就强硬地吻住了齐徽,一边吻得狠痛一边又流着泪。
“难道自己不是戳中了他的G点而是他的哭点?怎么一直流着泪哭个不停。”齐徽边想边动得激烈,动得狠了陆盛科的哭音渐消,两颊也浮上红晕,像是迷糊了无法思考。
他的身子随着齐徽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往前,脸碰到冰凉的镜面上时又得到片刻清醒。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嘴里发出无力的呻吟,整个人悬在欲望里无法自拔。
“看镜子。”齐徽咬着他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说,手绕到他胸前拨弄着那一小颗肿胀的乳头。胸前的乳头软软的手感非常好,乳头红彤彤的看上去也十分诱人。卷到乳头上方的白色蕾丝上衣被弄得凌乱不堪,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块毫无用处的布料。
齐徽将那颗乳头按进乳晕,又拨弄着让它立起来,玩的不亦乐乎,“真漂亮啊,你看它是不是变大了?”齐徽柔声说道。
齐徽执起他撑在地面的手,让他看着镜子玩弄自己的乳头。陆盛科迷蒙着双眼,静了一会儿好像在思考,直到齐徽将他的手指放到胸上,他才听话地玩弄起来。
齐徽摸着他薄薄的腹肌,向里按了按,陆盛科立马发出痛苦而又愉悦的声音,揉捏乳头的力度也变得更重。
他快高潮时,执着地扭头想要得到齐徽的吻,齐徽存了心逗弄他,偏不让他得逞,他哀切地叫着,眼泪似乎又要流下来,齐徽这才愉悦地吻上他。
齐徽自己也情动地不行,身下的内裤都被打湿。陆盛科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不等齐徽开口他就自发地跪在地上,替齐徽脱了裤子。而后伸出柔软的舌和湿润的唇,一点点吸干舔干了那些液体,他吸得啧啧作响,好像在吃果冻。
齐徽看了一眼镜子,陆盛科整个人完全是蛰伏的姿态,双膝跪地,白皙的脖颈和细腰一览无遗,随着动作起伏不定。这个时候他是完全不闭眼睛的,见齐徽看他,他也不服输地回望。
他一会儿舔一会儿观察着齐徽的表情,睫毛像蒲扇一样扇啊扇的,红润的唇和粉红的舌头若隐若现,完全是一副勾引人的姿态。
但他的表情并不显得有攻击性,反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亲昵地向主人表达自己的爱与忠诚。
齐徽在几个瞬间是不敢看他的眼睛的,其中就有这一刻,如果不是碍于一些别的原因,他一定会在这一刻说爱,而那个后果,自己是不能承受的。
齐徽被舔得腿软,摸了摸他的脑袋,陆盛科就知道她是想换个姿势。两人先后转战到沙发和床上,中途齐徽还起来喝了好几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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