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正是岳教头传授混元桩的关键时刻,对陈铮而言重要无比,他连一时一分都不敢耽误。
虽然发现偷袭自己的人招不成法,棍棒挥舞间眼虎虎生风,却没有一点章法,甚至因为收不住力差点跌倒。
但陈铮不会仗着自己练了一个月的武功就逞强。
万事以保全自己为主,没有占据绝对优势时,他绝不逞强好斗。
有小世界保底,即便习武不成,保底也能成为一个小地主,吃喝不愁,日子过的舒心。
瓷器不与破烂撞。
背靠芦苇,退可躲入芦苇荡里,进可等对方力歇反击,进退自如,陈铮面对袭击应对的越发自如。
没有练过武,一身力量散乱,就凭一股子好勇狠斗的劲儿,三五下过去,气势一泄,力量顿时减弱。
听着棍棒呼啸声减弱,陈铮依旧不急反击,只是挪移躲避。
“呼!”
用尽全力挥舞着棍棒,偷袭陈铮的人呼吸渐渐沉重。
“机会来了。”
听着对方急喘的呼吸,陈铮脚步微微一顿,腰身下沉,右脚支地,身体猛的一扭,转向对方身后,左右脚变换,用力踹向对方。
“扑嗵!”
眼前黑影一闪,陈铮消失不见,然后就觉到腰身传来一股巨力,身体不由自如飞起,重重摔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碰的鼻青脸肿。
“哎哟!”
一声痛呼声响起。
“驴拴!”
听到偷袭之人的惨呼叫,陈铮一声沉喝,快步走向对方。
“王八旦,你敢截我?”
这王八旦一直跟自己不对付,以前只会仗着王二的面,在自己跟前耍横。没想到今天晚上敢在半途埋伏偷袭。
陈铮捡起驴拴掉在地上的棍棒,如恶虎生风般冲向对方。手中棍棒朝空中一挥,发出“唔”的破空声,听着骇人。
“狗哥,狗哥,我不敢了……”
看到陈铮挥舞着棍棒走过来,驴拴吓的面无人色,连忙求饶。
“哎哟……”
陈铮没有用全力,棍棒落在驴拴身上,发出一声闷响。
一个多月的养练,不说有没有真功夫,力气却变大了,这一下没用全力,也够驴拴受的。
“狗哥,轻点,轻点打!”
驴拴挨了一棍,疼在的地上打滚,惨叫着求饶。
“哥,哥!我错了,别打了!我服了,我真服了!”
这就是一个混子,跟着王二混吃混喝,平日里吆五喝六,正事不干,软骨头一个,有奶便是娘。
“是王二叫你来的?”
陈铮想着,自己也没有得罪过人。拜入荣生堂后,更是一心练武,朝出晚归,低调少语,从不与人结怨。
想来想去,除了王二再无别人。
“难道是见过拜入荣生堂,心生嫉恨,派驴拴来偷袭我,出一口恶气?”
陈铮如此想着,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是,不是!”
驴拴连忙摇头否认。
他是跟着王二吃饭的,今天晚上的事若是被王二知道了,肯定不好过。
王二在他心里积威深重,这一次背着王二做事,已经是一种背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