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王二?”
陈铮挥着棍棒吓唬道。
挨了一棍子才知道疼。
没想到陈铮的力气变的这么大,难道拜入荣生堂就这么神奇。
驴拴对荣生堂充满了好奇向往,又带着对神秘不可知的恐惧。
这同样也是荣生堂在怀古镇普通人眼里的形象。
以前与自己不相上下,打架全凭一个狠字,现在自己拿着棍棒偷袭,都被打翻在地。
不想再挨棍子,王二连忙说道:“我都一个多月没见过少东家了,去粮店问过王掌柜,王掌柜说少东家出远门探亲去了。”
“王二出远门了?”
陈铮心中恍然。
难怪!
依着王二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拜入荣生堂,一定会找上门来。
刚进入荣生堂时,陈铮还有意躲着驴拴等人,就担心王二找麻烦。一连十来天相安无事,还以为王二转了性子。
“没想到出远门了,难怪在荣生堂没听人提起过王二。”
既然不是王二,又会是谁在背后算计自己?
不是陈铮小看驴拴,这小子就是个软骨头。跟在王二身后狐假虎威,仗势欺人不落人后,但主动挑事,他绝没有这种胆子。
绞尽脑汁,把在怀古镇能叫出名字的人一一排除,陈铮也没有想到会是谁对自己有恶意。
手中棍棒猛的一挥,从驴拴头顶掠过。
驴拴头皮瞬间一麻,整个人吓的面如土色,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哇哇大叫起来。
“哥,亲哥,您收着点力;我发誓,以后我就是孙子……”
看着驴拴一副不堪入目的样子,陈铮有些腻味。低声喝道:“不要嚎了,告诉我是谁指使的你,今晚的事就算过去了。”
驴拴脸色不由一变,眼中露出害怕之色,摇着头求饶:“哥,你就当我是屁,把我放了,以后我给您当孙子,当儿子伺候您!”
陈铮被驴拴的话气笑了,呸的一声道:“少占爷便宜,爷可不兴有你这样的儿孙。”
“爷把话放这了,告诉我谁指使的你,今晚偷袭爷的事就过去了。以后,你吃香的喝辣的,跟爷一点关系都没有。若不然,这棍棒打在身上,可不好受。”
陈铮狞笑挥舞起棍棒,发出一道道凄厉尖啸声,乌光如云,罩在驴拴的头顶。
驴拴吓的裤子都湿了,他哪经历过这种阵仗,万一陈铮收不住手,擦着一下,碰着一下,自己脑袋就跟西瓜一般爆瓢了。
“爷在荣生堂练了一个多月功夫,一直手痒痒,想找个人切搓一下。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咱们爷俩练练?”
驴拴一开始还嘴硬,见到陈铮要来真格的,也顾不得得罪背后的指使人,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
“爷,亲爷爷咧,您收着手,我服了,真的服了。”
驴拴连滚带爬扑过来,抱住陈铮的腿大叫起来。
“是东坊的连二。”
看到陈铮面露疑惑,驴拴赶紧解释道:“少东家一直不待见这小子,说占他便宜。若不是快年关了手头紧,我是绝不敢接这趟差事的。”
说到这里,驴拴目光闪烁着,看了陈铮一眼,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你小子不会想什么损招吧?”
黑夜里看不到驴拴的目光,陈铮却听出他语气中的变化,带着一丝警告道。